但没想到没几分钟朱声声又再次醒来,这下是真的清醒了。
“你说什么,下雪了?!”
贺毅阳却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心底的心思又酝酿了许久,见她清醒便立即付诸实施。
俯身便亲下去,随意应着:“嗯,下雪了。”
“下雪也没什么看头。”
他的唇冰冰凉,蹭在朱声声的脖颈儿上,把她刺激得缩起头来。
她轻微挣扎着,胳膊伸出来,“别,呀!”
“呀”这一声是因为贺毅阳的手已经伸了进来,目的明确,直接按揉那里。
贺毅阳因为朱声声的拒绝而缓了动作,正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不知足,刚起了点自省的心思,可一抬眼就看到她伸出来的胳膊上,红梅点点,都是昨夜情动的痕迹。
那点红在他的眼里放大,终究变成燎原的火星。
“下雪天,也不能出去。”
“我难得放假。”
听听,贺毅阳。
你为了一己欲望竟然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朱声声也没了抗拒的心思,因为那人动作快速地压在她身上,俩人都身着单薄的睡衣。
身体的温度和性器官的变化如此明显。
那里像一根被烈火烙红了的铁棍,紧紧贴在她的腿根。
身体也被男人赤裸的欲望瞬间唤醒,于是接着他急切的吻,手也搂住他的后背。
再一次闭上眼,入未完的梦境。
朱声声慢慢地张开腿来,嘴巴也轻启着微微喘息,忽长忽短,全看贺毅阳的节奏如何。
大概是贺毅阳越来越熟悉朱声声的身体,知道到底怎样弄才能勾出她的。
敏感的不止是那小蒂,还有那一段与阴道口相连的软肉。
蜜液慢慢从口中渗出来,用手指捻一些做润滑,从阴蒂往下,再从下往阴蒂,或划过,或轻抚,或转着圈揉弄。
让她一时快一时慢,撩拨得她浑身微微颤着,就连粉嫩小口也不停翕合,吐出更多爱液。
手下越来越湿,动作间啧啧有声。
这才叫雪融了。
化成水了。
潺潺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