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收紧,握着那里上下套弄,另一只手还握着听筒,“嗯,你摸摸,越摸越湿,越摸越大是不是?”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此起彼伏,隔着千万里的呼吸交缠,想象无尽的春色泛滥。
贺一容难忍地叫唤:“聂祯。”“聂祯。”“聂祯。”
一句一句,催命一样,可却催得她身子越来越热,体内春潮涌动,一波一波冲向腿间。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飞速揉着那黄豆大的肉豆,可怎么也解不了千虫万蚁的痒。
聂祯咬紧牙关,硬扛着要射的冲动,脑中白光闪现,理智的弦随着她一声声的叫唤尽数崩灭。
“下面小嘴儿张开了吗?”
“腿打开,让我看看。”
他说出这种荤话来,可贺一容不觉得害羞,却觉得手下更湿了。
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她壮着胆子:“痒,那里好痒。”
本就在情欲巅峰的人,声音更沾了蜜似的,黏黏糊糊弯弯绕绕,只把人引向更深的欲望深渊去。
“有多痒?要我舔舔吗?”
贺一容两只手指摸向那里,听到“舔”这个字眼,心尖儿都揪起来,浑身血液都往那里涌去,敏感异常,水波不断。
她浅浅伸进去一节指腹,就觉得四面八方的软肉裹上来,绞得紧紧的,热潮潮湿漉漉。
她几乎要哭出来,“聂祯~难受……”
聂祯无奈地放缓手下速度,身体放松下来,随意抹了下裤子,将刚刚瞬间喷出的精液擦去。
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狼狈不堪。
低着声音哄那边的人,水做的一样,声音都潮乎乎的。
“小嘴儿张开,给我舔舔。”
“再开一点,我要听水声。”
手指化成他的舌头,挤进更深更热的地方去,划过肉壁上的粗砺,贺一容尖叫出声。
“这里是不是?”
“要不要更用力?”
她昏了头,被欲望裹挟着毫无抵抗之力。
“要,好舒服~”“聂祯~”
“好舒服……啊!”
动作加快,啧啧水声虽然细小却清晰。
她的手指还是细了,抽插时噗嗤噗嗤,没有被撑满的小穴像填不满的沟壑。
又添一根手指进去。
舒服的喟叹声让聂祯抓住,“你又……”
可贺一容接连而来的娇吟声却让他责怪的话还没说出口,那偃旗息鼓的地方就又一次跃跃欲试。
“吸一吸,你很会的是不是?”
贺一容虽然不懂具体是什么,但身体跟随欲望走,小腹用力,一紧一松。
果然有更激烈的快感。
再也听不见聂祯说什么,敞开声音,用力顶弄那股潮热,指甲不经意间划过一片粗砺。
如电击般僵住,再重重落下,轻轻颤抖。
她喊了一句,似乎要哭出来。
纵然是深夜,聂祯脑子一片清明。
拿过桌子上的文件纸擦去手上已经冰凉的黏液,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稍稍整理一番,去了室内卫生间。
再出来时神清气爽,带着忽略不了的隐隐笑意。
愤懑一扫而光,抽出文件纸来,洋洋洒洒,一气呵成。
自省的检查总结,却满篇阴阳怪气,可细查又揪不出一点儿错。
他满意地将文件纸收起,要关抽屉的手却忽然僵住。
刚刚,最后……她叫了什么?
潮水退去后贺一容倦意来袭,刚要睡熟被手机嗡嗡不停的震动声吵醒。
“你刚刚叫什么?”
她蜷着身子,躲进被子里,耳朵红脸也红,自己也想不通那个关键时候怎么脱口而出喊了一句“老公”。
可这个时候却怎么也不能承认,“什么啊?”
咕哝着声音打了个哈欠,“好困,我熬到好晚,刚刚又……做梦醒了,你别吵我让我睡觉。”
用完就扔,好没良心。
聂祯却笑着放过她:“嗯,你睡,电话不挂,我听着你睡。”
贺一容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
“嗯,再写个报告。”
“什么报告?”
“结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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