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滑的小腹下是白色的内裤,除了一客小蝴蝶结外再无装饰。
隔着布料,甚至能看到那一团阴毛的颜色。
聂祯受蛊惑一样埋在她胸前,闭着眼闻她的体味,轻轻咬住乳头,吸了一口。
手从她屁股缝中伸向前,在那羞怯藏起的小穴口浅浅戳一下。
贺一容急促的叫了一声。
被他又拍了一下屁股:“不许出声。”
她的声音像催情药,他听不得。
贺一容鼓着嘴,十分不解,这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下一秒,眼睛被聂祯盖住,“不许这样看着我。”
她拉下他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屁股坐下,下体隔着内裤蹭着他的手指。
没几下聂祯就感觉到湿意了,心里好笑贺一容这身体过分敏感。
却手指勾起,用指尖快速撩拨着,想要勾出更多的水来。
贺一容不叫出声了,却张开嘴喘息,喘息声长而撩人。
她故意靠在聂祯耳边,见他耳朵红的滴血,脖颈处也一片鸡皮疙瘩。
聂祯动作愈发快速,如他所愿的蜜液渐多,湿了布料。
贺一容也随着他的动作主动前后扭动,闭上眼睛身体往后仰着,阴蒂和小穴的感觉都愈发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收缩间不停往外吐水。
阴蒂那越来越痒,明显的变大,却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聂祯掰开她的腿,脱下内裤。
把她放平在地毯上,自己也伏身下去。
她的小腿勾着自己的后背,脚趾头在后背上无意识的滑动。
他小心的拨开云雾,见那山间涧水不停。
像渴极了的旅人,感激而虔诚的张开嘴,勾舔津液。
贺一容挺着腰,用肘节撑起上身,看聂祯埋在自己腿间。
这种感觉和用手不一样,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血液都冲到头顶,她无法思考,只知道身下流的水越来越多,都被他接住。
他的舌头灵巧的绕着穴口舔了一圈,又顺着肉缝往上,贺一容浑身紧绷,手指揪着他的头发。
他还穿着军装,皮带勒住腰,白衬衫塞在墨绿色的军裤里。
他含住阴蒂,轻吮一口,她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外面日光正盛,她与他躺在地毯上,不知羞耻,白日宣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