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软了身子腻着聂祯不让走。
就算聂祯根本不挣扎,她还是手脚并用,胳膊搂住他脖子,腿盘住他的腿,“叁楼就住你我,表哥他们一般不上来的。”
聂祯斜眼瞧她,她似乎怕聂祯不信,强调着:“真的,在家住的时候他们很少上来,舅妈说我长大了要避嫌。”
聂祯听这话笑了,捏住她的鼻子,贺一容张开嘴巴呼吸,唇瓣肉嘟嘟的泛着光泽。
他盯着她的嘴巴问:“你怎么不知道和我避嫌?”
在刚察觉出些不对劲的时候,聂祯下意识的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可耐不住贺一容叁天两头的“不避嫌”,他无法逃脱,更无力抵抗,她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跟着走。
他违背原则,明知不可为而为,任由她拉着自己沉下去。
之前只当她是年纪小又天真不懂这些,原来她竟是知道男女交往分寸的。
果然是蔫儿坏的。
贺一容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憋气憋红的还是小心思被戳破。
她头一歪,躲过聂祯的手,枕在他肩上,拉过他一只胳膊放在自己腰间。
“搂着我睡觉。”
身边呼吸渐平缓,聂祯却觉得身上冒汗,他向来体凉,正暑天也不会出汗。
但最近一与贺一容有身体接触,就按了开关似的体温爬高。
聂祯跟着贺一容的呼吸调整自己的呼吸,她侧着身子攀住自己,一只腿跨着他的,软软的大腿根抵着关键部位。
他有理由怀疑贺一容是不是又是故意的。
聂祯闭上眼,向另一边转过头去,胳膊还别扭的搂住她。
两人醒来时身上都黏出一身的薄汗,再看身子,脸贴着脸,腿靠着腿,紧密无间。
贺一容先是迷迷瞪瞪看着聂祯一会儿,记忆才捡起来。
娇羞一笑把脸拱入聂祯胸前:“还以为是做梦。”
是贺毅林先发现聂祯脖子上的痕迹,他皱着眉看了许久。
徐名度也跟着他的眼神看过来。
虽然贺一容用了粉底细细涂过一层,也遮不掉那明显的红印。
只是过了一夜,那红不成片,变成十几个细细密密的小红点。
徐名度“哎呀”了一声,不好意思道:“我们家靠着玄武湖,潮湿了不免蚊虫多。”
他叫阿姨拿来常备的涂抹药:“只是你这印子奇怪,不像蚊子,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叮了。”
徐夫人听到声音过来,拉过聂祯在光下仔细瞧着,聂祯有些推却,但被徐夫人轻拍一下胳膊,像母亲拍打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他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