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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路灯下的飞虫热闹聚集,我瞠目结舌面对子祐,话难以接,腿有点麻。

原本能避免的一场意外,真相是阿甜自己衝撞上去。

再懊悔也没用,人死不得復生,如今一尸两命已成事实。

不再痴呆,但阿甜动不动就在以泪洗面,湿到不行,拿香皂过来洗把脸都不成问题。

可以出院了,回到简陋不堪的破烂房子,从此足不出户,日日夜夜将自己关在房门里,

任由自责之心摧残该死的罪恶灵魂。

「那天祖父生日,刚好爸爸带我去买礼物的店家就在隔壁条街,要不是听见破排气管的

声音明显是他……也不会发现,整段过程亲眼目睹,对不起威融,当天没把实情告诉你,我

做不了什么,只能尊重阿甜的决定。」

「是啊,站在他的立场想真是非不得已。」

「要知道……这秘密千万不能洩漏出去!」

「废话不必提醒,那还用说。」我在想另一件事,又超跑,有没有可能会是他:「晓得

驾驶身份吗?」

「只记得叫彭秋时,其他没线索了。」

是吗?是你吗?撞死似情的杀人兇手。

「哎呀真烦。」

「是烦啊,所以进去吧。」

蛤?

你带我到哪?

呃……

操你妈b!

天底下哪有男男一起上汽车旅馆的道理?还是最高尚的那种。

重点是子祐的急促呼吸、赶死人的癲狂语气、不留情面的粗鲁胳臂、横扫千军的莽撞步

伐,惨了……心里越来越不安,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被硬拖进房,叹为观止,里头与外观的格局同样艷丽奢华,灯光、傢俱、卫浴设备全走

顶级路线,所有物件与气氛综合起来……说这屋是件艺术品也毫不为过。

but!

身边的人不对啊!

失恋而已,用不着性格大变,大不了介绍女朋友给你嘛,看似情有没有认识单身的新朋

友,从联谊到冥婚帮你一手包办妥妥当当。

到底要干么?

还没开口问,子祐拿起手机打下一封诡异讯息……

“到了,106号房”

「听好,这件事一定要帮我完成。」

「不行!」

「还没说耶。」

「不知道,反正不行!」

子祐从裤袋里抽出一张黏稠相片,是位绝世美女的生活照,觉得有点眼熟,像课本里的

貂蝉,短发及肩、五官清秀、双眼皮没戴眼镜、巨乳、白皙、水蛇腰……

简直是s级奇蹟美少女!

「干死她!」

「我干死你比较快。」

「你有所不知,这婊子是当今世上最热门、最有人气、最具话题的高级援交妹,你放心

她的费用和开房的钱都已付清,十二小时好好享受,记得帮我全程录影。」子祐递给我一个

乌龟娃娃,在龟的头上偷偷置入一支针孔摄影机,整个就是超明显。

「你脑残?钱都付了自己弄!」

「我……不行……」

什么!子祐年纪轻轻就……

「你有所不知,这婊子在援交规则上添加气死人的霸道条款,想和她发生关係必须先寄

出自己的露脸全裸照,老二需勃起,评估后再由她自已决定是否进行交易,简单来说她只愿

意跟大鸡鸡的帅哥交配,即便俺有三十公分也没这福气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秒左右的长音嘶吼完整表达恨之入骨的哀怨遗憾。

但是……勃起照?

雪特!那时候……

我抬头注视子祐的发亮双眼,他缓缓比出个大拇指,一脸就像在告诉我……

“对,就是你他妈想的那样!”

「畜牲!我拒绝。」

转身就走,结果子祐推出化骨绵掌将我轰上软嫩大床,直接摔到一个头昏脑胀差点反芻

,他接着拿出四副暗藏已久的道具手銬,熟练又快速,强迫将我与床合而为一。

子祐离开前乔来乔去把龟的头摆好,还用一副机歪顶天的嘴脸说:「刚的咖啡,加了伟

哥,别太感激,wearebother。」

此时此刻,我望向他的黯淡背影,涓涓下流的泪滴无法止住,呈现大字形的我赶紧歪头

擦拭,深怕被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子祐对我的爱如同父亲一般,假设他有一盒家庭号保

险套,会一个不留全送给我,无私且迅雷不及掩耳,快到让人来不及回答……其实我从来不

戴。

子祐前脚才走没多久,门外就一个女孩发出甜美声音。

「你好,我进来囉。」

「呃……」这样初次见面的方式着实尷尬。

「哇!你是魔术师吗?怎么办到的?」

「等等你听我说我是冤枉的……」

咦?这女的是……

知道了!照片看不出来,见到本人立刻回想起来。

「你是刘伯温股份有限公司的柜檯姊姊!」

「yeah我就知道!果然没认错,你是把芙蓉姊干成植物人的唐威融!」

「什么植物人!」

「骗你干啥,不然我怎么会自己出来卖?」姊姊正经八百地说:「幸亏离职得快,听新

闻说啊刘伯温发生惨无人道的强盗杀人案耶,除了住院中的芙蓉姊之外无一倖免,每具尸体

的状况都很惨,差不多都是被活活殴打致死,是不是超惊悚?」

「真假啦?」等等现在不是讨论时候:「姊姊你听我说,交易取消,我是被人陷害,麻

烦帮我解锁,然后就可以走人了。」

「哈哈哈!我从来没遇过像你这么特别的,无论在这……还是刘伯温。」

「……」

「别见外,都这么熟了,而且啊……再见到你让我好兴奋。」姊姊主动跨上我身躯:「

我本名叫邹芷芹,嘘……所有客人里……就只跟你说呦。」

「管你叫啥,不要闹了,快放开我!」

「嘻嘻嘻。」她显然听不懂人话,自顾自地将小脸蛋靠向我的右边耳朵,一股清淡发香

扑鼻而来,再用那湿湿的舌尖往我耳垂轻舔一下:「今晚……请多指教。」

突然芷芹姊啊一声淫叫,原来屁股被我顶到。

「还没开始就硬邦邦,太色囉。」

「不不不,那是……唉算了。」

「来我先帮你舔。」芷芹姊有如恶狼狩猎一般将我的上衣长裤通通撕烂,接着连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