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我还想为我的好哥哥分忧呢。”钟恒挠挠头,他刚刚心思在从钟知贺那讨什么好处上,并没把对方说什么话放在心上,这时卯足了劲儿回想,“好像是什么,怎么对喜欢的人好?”
“卧槽!”钟恒说完,还没等他哥说话,自己先惊讶地一拍脑门,惊叹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钟知贺你铁树开花了??”
“不是你快告诉我是真的吗?我跟你讲你再不喜欢别人我妈和我都以为你是个gay了。”
“卧槽你喜欢的人不会是男的吧??”
……
钟知贺的手指无限接近挂断键。再度开口时,语气暗藏危险:“钟恒,你嫌命太长了?”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你那么凶干嘛。我就是问一下,不是我问啊,我替我妈问,哥你喜欢的人到底男的女的啊?”
“……”
“废话。”
“废话?卧槽,真喜欢男的啊?哥你思想这么危险,不会又喜欢男的又想搞骨科吧?我操,虽然你是我亲哥,但我可不想被男人搞。”
“你有病?”钟知贺皱起眉,抬手推了推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银丝眼镜,“我有个朋友,是治疗精神疾病的专家,带你去看看?”
“……那还是算了。那是哪位美女入了您老人家的法眼?”
“你管得着?”
“那每个女孩都不一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的女孩能接受哪种‘对她好’法啊?”
闻言,钟知贺放下手中的鼠标,默了两秒,终是道:“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就说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这话说完,又慢条斯理补上一句不无威胁的话:“别再让我听见半句废话。”
钟恒在心里暗暗给钟知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然后才清了清嗓子,说道:“小爷我呢,不才,别的不会,这方面你倒是问对人了。对一个女孩好,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投其所好,喜欢包的呢,给买包,喜欢玩的呢带着玩,人想干啥就带她干啥,这还不简单啊。”
电话的另一头,总裁办公室里,年轻男人若有所思,仔细思量着听筒里传来的话。
须臾,琢磨出不对味来。
钟恒这小子。
看似说了一大堆让人认同的话,可是仔细一想,全是废话。
用他说的这种办法,实在肤浅。
钟知贺再开口的时候,不疾不徐,说了句:“懂了。那么多女朋友白谈了。”
“诶钟知贺你不带人身攻击的,我怎么就白谈了。”
钟知贺讲话一向带种杀人不见血的感觉:“你得出的经验,和实践的次数实在不成正比。”
“我这才刚开始说,钟知贺你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