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下一秒,就接收到钟知贺疑问的目光。
孟遥有些兴奋,隔着密密的竹帘看了眼隔壁桌的方向,笑着说道:“我想到新的方案了!”
“新方案?”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隔壁桌的方向,转回头来的时候,已经一派了然。只淡声说:“我车上有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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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到车里,钟知贺很快将他的电脑递过来,痛快地说:“密码是951022。”
951022?
听起来像谁的生日。
不过孟遥记得钟知贺是94年的,那这个951022……
她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彼时对方正在发动车子,被她这样盯了两秒钟,有所感知似的,也看过来。
须臾,从她眼中弄懂了她的意思。男人答得很不走心:“那是钟恒生日。”
钟恒生日?
孟遥更惊讶了些。
毕竟他们两兄弟的关系,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兄友弟恭。
怎么就到了用弟弟生日做密码的程度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开往地下车库出口的方向,见孟遥还在看他,略显无奈地解释:“他自己改的,后来习惯了,就没再改。”
“噢,”孟遥乖巧地点点头,“我没想这样查户口一样,我什么也没问,都是你自己说的哦。”
话音落下,车子刚好开出地下车库,进入奔涌的车流。
年轻男人促然很低很低地笑了声,转瞬便吝啬地收回。
以至于孟遥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他刚刚到底有没有笑。
钟知贺单手开车,目视前方,伸手过来,在笔记本电脑的外壳上敲了两下,似在提醒:“还不赶紧写新方案。”
……
孟遥所说的新方案灵感来源于刚刚坐在他们隔壁桌的两个女孩那番对话。
事实上,同样作为社畜,孟遥对她们两个说的那些话,对租房问题感同身受。
正如她们所说,在这座飞速发展的现代化大都市中,合租有合租的麻烦,整租有整租的困难。孟遥正是因为不想跟人合租,又舍不得三环以里高昂的房租,便只好在五环边儿上租了个房子,每天上下班都要在路上花费大量的时间。
每天早出晚归,整理家务的时间实在少之又少。比时间更少的是力气,那个女孩说的对,谁上了一天的班,回家还会有力气做家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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