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怀里的抱枕也不知怎么了,好像格外硬,抱枕的布料也好不舒服,剌巴巴的。
她随手欲将怀里的抱枕推到一边。
一推。
唔,没动。
再推。
还是没动。
嘶。
这抱枕怎么还有重量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孟遥瞬间猛然清醒。
一个骇人的想法油然而生,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人从身后浇了盆凉水,冷得那是一个透心凉。
昨天晚上她干什么来着……?
哦,喝酒。
对,好像喝了不少,然后呢?
然后……有个男人来接她。
很好看很看的一个男人。
她认识的。
对,是贺,贺哥哥来接她。
然后的事情……孟遥想的脑仁发疼,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而是,解决现在的麻烦。
思及此,孟遥便屏住呼吸,在心里再三安慰过自己之后,才小心翼翼地睁眼,去看身边的“抱枕”,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3、2、1……
!!!!!
一大清早!她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救!命!
难道她昨晚真的寂寞难耐兽性大发借酒发疯酒后乱性就这么把他给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么!!
孟遥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撒开自己罪恶的手,恨不得退开三米远,跟对方保持男女之间应有的安全距离!
正在孟遥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钓凯子基础理论》第三十八条:【终极方法!借着酒劲强了他!!不成功便成仁!】的时候,孟遥的却倏然对上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紧接着,是对方格外好听的声线,带着清早特有的喑哑,漫不经心,十分散漫——
“早啊。”
第29章
许多事情,虽然发生的时间不同,但是因为某些不可抗性因素,总呈现出惊人相似的发展历程。
比如。
孟遥第二次去到钟知贺家的别墅,相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
以及,相同的结束方式——她从他家狼狈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