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几乎要笑出声,眼里熄着冷光:“你想我?”
微弱的气声:“你说的是,想和我上床吧?”
她腿早在五分钟前便已经麻了,倔着不肯服软,只有小腿肌不自然地哆嗦两下,吸引了男人小部分的目光。
他伸手捏着她的小腿肚,控制好力道,语调温和:“想和你做爱,也是想的一种。”
她的故作镇定是一层随时被捅开的纸,于屹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听到即将碎裂的求饶声。
亲吻,上床,享受鱼水之欢,高潮。
即便只有七天,他一手将她抚成一颗成熟的蜜桃,咬一口能深处甜腻得让人心慌的汁水。
男人的指头顺着中间那条被肏开了的肉缝摸了进去,寻到那颗还肿着的小淫豆,又湿又热地压着,用女孩最喜欢的频率和力道,鸡巴还插在里头,也不动。手揉着屄,底下跟发大水一样,瞬间就把于屹的掌心都淹了。
“你不想让我肏吗?”他贴近沉枝的耳边:“你的屄,想我想得都哭了。”
女孩耻得将狭窄湿润的穴收缩得更紧,换来了男人喉结滚动,捣蒜般挺身撞击,蓄在穴里的淫液被挤出甬道,淌得两人腿根哪哪都是。
不过是歇了这几分钟,她便痒得不行了,插起来更舒畅,穴肉激动得直打颤,咬着男人的龟头不松口,叫每一次进出都显得困难。
撑开,缩拢,充沛的淫液裹着翻出的媚肉,层迭褶皱的甬道极尽挽留之意,将整根棍身滋养得淫靡粘腻,男人驰骋得速度更快,在沉枝几乎要达到顶峰时猛得停下。
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