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抽出自己藏在腰间的匕首,转而抵上了自己的脖子:“放我下车。”
这一招显然比其他哭闹打滚更有用,男人手上青筋一跳,“吱嘎”一下脚踩急刹。越野甩尾的动作带着察沃盛开的兰花楹飞溅,零落的紫色衬着荒野的粗犷野性。
他缓缓转头,黑褐色的瞳仁倒映出沉枝决然的表情。
“我给你刀,是让你这么用的?”
像慵懒的美洲豹危险地眯起眼睛、舔了舔爪子,男人掐着女孩的后颈,指腹反复摩挲那一小块细嫩的皮肤:“枝枝…遇到困难只想着逃,那不叫勇敢,叫懦夫。”
“你动手啊…抹脖子是最不明智的死法了。至少要7-12分钟才会完全死去,你会一点一点看着自己去死。”于屹一顿:“等你死了,我就把你带回去,把脖子再缝上,日日奸淫…我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啪!”男人的话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头偏侧过去,露出一道明显的巴掌印。
他舔着嘴角,一点一点凑向罪魁祸首。
就在沉枝以为对方即将要对动手时,后颈传来一阵尖锐的痛,黑暗漫上来侵吞了意识,她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
…
再次醒来时,沉枝发现自己半躺在河里,上半身倚靠在岸上,被剥了个精光,狼狈的血衣也不知所踪。
不远处的矮丛中偶尔闪过几只狒狒,她羞得伸手捂住私密处,忽觉脸和手都被细细擦洗过,那股难熬的血腥味儿不见了。
“哗啦啦——”
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水面震荡,钻出一个黑发湿透的男人。
他裸着半身,手有意无意遮住小腹上的疤痕:“醒了?”
作者:还有一章 下章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