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储绵绵背贴着他胸膛,被他搂着睡。
只是他的手很不安分,在她那对没有任何胸衣束缚的大奶子上肆意揉捏,听她娇喘。
她内裤都湿了,甚至能感受到贴着她屁屁的那根大肉棒,但纪遇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每当她想转过身面对他,就会被他禁锢住,然后轻声说,“宝宝,乖乖睡觉。”
她内心腹黑-你倒是让我睡觉,别捏我奶子啊!
谁知纪遇像是有读心术似的,下一秒贴着她后脑勺的嘴唇发出声音说,“我得揉着才能睡觉。”
纪遇其实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她,但今天遇见了廖彦维,他就想起了他们这么多年,廖彦维能忍着没有给她开苞,大概是深沉又克制的爱。
这就显得自己对储绵绵的喜欢有些卑劣。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当君子,甚至不停引诱她主动求欢。
就像现在,她拉着自己手从胸上往下移,来到她的阴部,然后低声喘气说,“纪遇,我湿了,想要。”
隔着睡裤,他的手指都感觉到她有多湿,若是拨开内裤,他没法想象他的大肉棒埋进去是何等天堂。
他手指来回抚摸着又隔着裤子顶了顶她的逼口,声音暗哑,喘着粗气,“宝宝想要什么?嗯?”
她觉得睡裤连同内裤都要被顶进小逼里了,那种空虚感又来了,她难受得蹭蹭屁股上那根大肉棒,“唔嗯,想要大肉棒。”
他褪去她的睡裤至大腿中间位置,继续诱导她,“宝宝要谁的大肉棒,嗯?”
她甚至反手去摸他的大肉棒,“你的,你的大肉棒,呜呜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