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下午总是让人昏昏欲睡,她睡了一觉醒来,林宛白已经在客厅里打着游戏。
褚绵绵画了个淡妆,穿一件方领法式长裙,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然后用卷发棒把及胸的长发稍微卷了卷,额前挑出几缕刘海卷成空气刘海。
差不多到点出门,林宛白才关掉王者,看见褚绵绵的着装,笑了笑。“一顿饭这么隆重啊?”
褚绵绵白了她一眼,继续穿好三厘米的高跟鞋。“好歹去别人家里吃饭,不得收拾收拾啊。”
林宛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两人站在对面门口,储绵绵倒紧张起来了,迟迟没敲门。
林宛白见她干站着,不按门铃也不敲门,索性自己动手了,她也来不及阻止。
门很快开了,一位右耳带着黑曜石耳钉,身穿一件宽松白体恤和灰色棉质短裤,脚踏居家拖鞋的男士开了门。
三人对视了大概3秒,盛长海浅笑,左脸颊带出浅浅酒窝。他问,“纪遇的朋友?”
“是。”储绵绵心想可能眼前这位就是昨天纪遇所说的朋友。
而盛长海心里想的是,没想到纪遇说的朋友是女性朋友。此刻非常想回去重新梳洗打扮!
“进来吧,这是我同事盛长海,这是储绵绵,这是?”纪遇向着她们走来。
“这是我朋友林宛白。”绵绵立即接上话。
盛长海浅浅点头以示打招呼。
“你好,林小姐。”纪遇关上门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你好啊,纪医生,经常听我家棉花糖说起你。”
储绵绵生怕林宛白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推着她去沙发那里,“啊宛宛,你刚刚不是说累吗,来坐会。”
不一会,他们坐在四人餐桌,边吃边聊,多数是林宛白问,纪遇和盛长海回答,偶尔问到储绵绵,她才说几句。
纪遇见她目光好几次落在大闸蟹上,却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