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后厨这边聊,前边桌子上已经酒过三巡,微醺了。
霍靖祁伤未愈喝的少,范副将和唐副将几个都有了醉意,当初七八个兄弟,到最后就剩下了五个。
回忆起往事,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一顿饭吃到了下午,都是醉醺醺的扶出去,霍靖祁送他们到了门口,回来时柳青芜正派人收拾。
“你去休息一会儿。”柳青芜见他站在门边看着自己,催他回内院休息,霍靖祁没动,柳青芜拿他没办法,也就由着他了,收拾妥当两个人一齐回了内院。
硕哥儿有大半天没有见到爹娘,午睡起来看到柳青芜他们,有些生闷气了,背对着他们,不知手里玩着什么,转过他的身子一看,低头嘟着嘴。
霍靖祁捏了捏他的脸,硕哥儿扭头过去,最后他伸手在他的咯吱窝上挠了挠,硕哥儿扭动着身子,半响咯咯的笑出了声,趴到了他怀里,拿起床上的小木马往他怀里塞,要他陪他玩。
柳青芜换了一身衣服后出来,硕哥儿趴在霍靖祁的肚子上,也不知道父子俩说了什么,逗的硕哥儿很开心。
忽然间听到硕哥儿喊了一声,柳青芜抬头看去,霍靖祁也是一脸的惊讶,硕哥儿还毫不知自己说了什么,霍靖祁拉起他的手哄道,“儿子,刚刚你喊什么,再说一遍给爹听。”
“爹。”硕哥儿高兴,张口又喊了一声,末了自己十分得意能说话了,嘿嘿的笑着,露出两排小乳牙,啊呜一口啃在了霍靖祁的手上,满嘴的口水都糊在了霍靖祁的手上。
柳青芜不免有些吃味,她过来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我养你可一年了,你和你爹才混了多少日子,这就把心都向着他了。”就连开口也想喊了爹,白养这么个儿子了。
硕哥儿如今仅能喊这么一个爹字,听到柳青芜这么说后一个不停的就喊爹,等到喂他吃晚饭时,硕哥儿这单一个字的爹已经喊的十分娴熟,唯独就是喊不出口娘,除了这个字外其余的都还是咿咿呀呀。
夜里夫妻俩躺下,霍靖祁心情高涨,摸着柳青芜的披下来的头发,“昨天我在柜子里找到了一本册子。”
柳青芜还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擦了凝露后又替他抹了一些,转头看他,“什么册子放在柜子里。”
霍靖祁靠着她轻轻说了几个字,柳青芜脸颊一红,那是她出嫁时冯妈妈尊嘱她放起来的,但是除了新婚之夜看过之外,后来就没再动,没想到来青岭了,一并给收拾了过来。
见她还没动静,霍靖祁揽过她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柳青芜当即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底下是烧暖的炕,隔着薄薄的衣衫柳青芜感觉到相贴处的炙热,红着脸想下来,霍靖祁左手扶住了她的腰,说的十分坦荡,“我就细细的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