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知府大人又问。
“因为我觉得霍小姐待我们家夫人一点都不好,她假仁假义,不配我我们家小姐做朋友。”
站在后面的霍冬灵听闻,笑了,她哼笑的大声,在安静的公堂内显得突兀。
“因为你觉得霍小姐抢走了你家小姐青梅竹马的牧大人,所以你要替你家小姐出气,安排了这么一出意外。”傅非宁蹲下来看着那个低着头的丫鬟,似笑非笑,“是不是我的解释,比你这个要显得更合理些,你这个似乎牵强的不容易让知府大人相信啊。”
傅 非宁站了起来,“知府大人,封地里去年传着一个十分有趣的事,两家人是兄弟,弟弟呢比哥哥能干,所以平时吃的也比哥哥好,餐餐有鱼有肉,哥哥只能吃馒头, 弟弟出门干活的时候总会把门带上,这门有这么高,到胸口这儿,哥哥好吃懒做还眼馋哥哥,但是直接去讨呢他又怕丢了面子,于是有一天啊,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抱着他一只小狗,打开弟弟家的门栓,吃了弟弟桌子上的东西,又让他的狗在桌子上捣乱一气,等弟弟回来后,他告诉他弟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是我家的狗自 己开了门栓,自己跳上桌,自己吃光了你的东西,还不吐骨头呢,虽然呢它犯了错,可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儿啊,也就和我没关系。”
傅非宁转头看着罗佩儿,“牧夫人,这事儿你信不信?”
罗佩儿抓着腿的五指都泛了青白,强笑着,“傅大人讲的可是笑话。”
“你也觉得好笑是吧,这事儿啊,那哥哥这么说,别人听着都觉得像个笑话。”傅非宁意有所指,都听懂了,但是罗佩儿必须不懂,她柔弱么,从头到尾都是苍白着脸色,委屈着神情,一脸的无解,随时可能要晕厥过去。
可她到底是没有晕过去,到底还是撑在了这里。
牧邵越和霍冬灵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直到罗副都统前来衙门,罗夫人跟到,罗佩儿才显得有些崩溃,看着罗夫人,委屈的像是刚刚被所有人欺负了...
难能有一个忠心的好丫鬟,一力承担去了所有的责任,是她为小姐出去呢,是她为罗佩儿鸣不平,都是她干的,和小姐没有关系。
傅非宁冷眼瞧着,他也没指望能把这牧夫人关进牢中再打个多少大板,青岭这边罗副都统势力不小,很多事情纵使一个丫鬟怎么认罪,明眼人也看得明白事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