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我们认识那么久,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我多久了,是不是比我喜欢你久多了呢?
遥夜伴着花香,清凉的风拂过欧阳浔月的脸颊,明明那么带有凉意的微风,却让他感觉自己的脸在渐渐发烫。初见就喜欢上了,却还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不断流连花丛和别的美人卿卿我我,调风弄月,自己却只能跟他称兄道弟,以礼相待。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我早就不记得了。他撇过脸,现在也不是谈这个的时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薛离臣按着脑袋轻柔得吻了上来,略带酒意的吻,果然让人有些容易醉。
从今往后,唯愿有你。
嗯。
擦干眼泪,收拾好心情的红丁咚回了座位,一路上回来并没有人看出她哭过,还一个劲得恭喜她,祝福她。她已经长大了,并不是那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了,即使难受到不行,也可以掩饰得很好了。
丁咚妹妹,你怎么了?
她诧异得转回头,看着身旁的薛怀谨:什么?
你心情不好吗?薛怀谨满脸担忧得看着她,眼角也有些红,你是不是哭过了?
这个人为什么能轻易就看穿?她明明已经伪装得很好了不是吗!
我没事,她下意识揉了下眼角,随意找了个借口说道,想到快要成婚,会离开祖母,有些难过罢了。
原来如此。薛怀谨松了一口气,你不用担心,婚后如果你想留在南境,我就陪你留在南境,你不需要离开自己的家乡,也不用离开自己的祖母。
她的眼睛倏然睁大,想不通道:可是,这里对你来说完全陌生啊,你不是一向惧怕为什么要为了我?
傻瓜,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我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他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得笑道,今后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凡事也都会以你为主,老实说我已经跟我哥商量过了,以后我是说将来,如果我们有孩子的话,都可以跟你姓,只要你愿意。
看着眼前跟心上人一模一样的脸,对自己说着这般温柔的话,她几乎又差一点哭了出来,好在旁边有酒,她端起酒杯大口饮尽,辛辣的口感刺激得她一下咳嗽起来,她慌乱得遮掩起同一时间掉落的泪水。
我为什么没有早些遇到你她擦了擦眼泪,装作被辣到的样子。
薛怀谨忙帮她倒了杯清水,一脸紧张:怪我怪我,过去一直宅在家,如果能早些出来逛逛,说不定早就能遇见丁咚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