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又哪里得罪这家伙了?
白夙臻用左手指了指受伤的右手, 眉毛都纠了起来:你竟然让我自己脱衣服?
抱歉抱歉, 我一时疏忽!涂山岚急忙放下纱布,一脸讨好得迎上去,伸手帮忙解白帝的衣服,白夙臻看着他凑近的脸,一时间又沉默了。等将他的上衣脱完,涂山岚又小心翼翼得去拆白帝右手处的旧纱布, 不敢动作太大免得某人又要嫌他, 整个拆纱布的过程他感觉自己仿佛在雕昆山玉般严谨仔细
大抵是太过专心两个人靠得太近,突然涂山岚感觉有人伸手温柔得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转头看向白夙臻, 一脸疑惑,我弄疼你了?
笨手笨脚, 慢的要死。白夙臻顿了下, 收回手,丢下八个字的评价后又偏过头去。
嫌我慢你就用自愈术啊, 臭小子简直不可理喻!
虽说心里骂骂咧咧,但是手上的活也没耽误, 他加快进程把换药的工作给干完,就听见白夙臻阴沉着脸说了句:突然这么快,是在敷衍我吗?拆了重新处理过。
???
涂山岚强压着怒气,嘴角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道:陛下,不如我用灵力帮你疗伤
灵尊是觉得我自己不会用自愈术?白夙臻冷冷道,拆了,重新处理。别让我说第三遍。
再次重复了一遍换药工程的涂山岚这次规避了某人所有的不爽点,终于没再次被他嫌弃,他嘘了一口气,正打算收拾,突然听到白帝说了句:我渴了。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活,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双手端着递到他面前,白夙臻抬了抬刚包扎好的右手,示意自己有伤,然后不客气道:喂我。
狐狸心说这位爷可真难伺候,但双手还是老老实实端起杯子喂到了他的唇边,白夙臻浅尝了一口,皱眉:太烫了。
涂山岚闻言自己就着杯子喝了一口:不烫啊
但一看白夙臻摆着臭脸,他只好端着杯子说道:我吹吹,吹吹就凉了。
终于伺候完了这位祖宗,刚想起身离开,脖子那的伶圈就一阵缩紧,白夙臻手中拽着锁链将他往下拉,眼看某人就要吻下来,他慌道:你的手受伤了,今日就算了吧?
换个姿势就可以了。
什么你
他还来不及挣扎,突然听见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屋外的侍女轻声说道:陛下,连大司佐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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