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他们家的对头,很大可能就是八阿哥了。
五福晋小声骂道:“这就是盐吃多了,咸的!他打算怎么对付咱们?”
“能提前得知他要下手已经很不容易了,具体细情我也打听不到。这些日子我也没闲着,各处都查看了一番,我觉得咱们生意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也猜不到他会挑什么地方动手。”
五福晋:“那你这个提前得知可一点用处都没有。”
淑婉苦笑,“谁说不是呢!”
现在的情境就像主人家知道有人要来偷东西,但不知道小偷什么时候来,要从哪个门进来,只能提心吊胆地防备着。
五福晋反过来劝淑婉放宽心,“咱们在凝妆阁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想毁掉凝妆阁,没那么容易!即便毁了也没关系,咱们还有别的生意呢,还是跟皇上合伙的!你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皇家宗室里,谁都会穷,唯独咱俩不会穷。”
五福晋的安慰并不能打消淑婉的疑虑,她反复寻找生意的破绽,站在八阿哥的角度,探寻凝妆阁可以攻击的弱点。
她重新给伙计们进行培训,提高他们的服务质量。另外又严查了原材料的进货渠道,不允许供货商以次充好。最后让伙计们跟客人提前声明某些产品的副作用。
淑婉效率很高,她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但八阿哥那边效率很低。直到新年,凝妆阁这边都没有动静,让淑婉和五福晋白等一场。
过年还是老样子,无非是进宫赴宴,陪长辈们聊天打发时间,各家各户摆酒请客。正月里大家都闲下来,只管玩乐享受。
玩乐赴宴也是很累人的,出门要选漂亮衣裳,准备搭配的首饰。去了别人家里要时时刻刻打起精神,跟各位女眷寒暄。保持端庄的姿态坐一整天,这种滋味还不如下地。
等出了正月,淑婉总算能缓口气,好好歇几天,可是四阿哥却给她带回来一个糟糕的消息。
“九弟大张旗鼓地要开铺子,看样子是想做成第二个凝妆阁。”
淑婉冷笑,“这小叔子真不错!我当他们有多大本事呢!原来就是开个铺子跟我们抢生意,哼,他们只管放马过来,我们凝妆阁开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是吃素的!”
四阿哥不像淑婉这样乐观,他忧心忡忡地说道:“你跟我出去转转,你去看看就明白了。”
四阿哥命人套车,他们乘坐一辆低调的青绸小马车,从角门悄悄离开雍郡王府。
到了热闹的主街,四阿哥将车帘掀开一条缝,让淑婉往外看。
“瞧见街口那个二层小楼了吗?那是九弟新租的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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