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福晋深吸一口气,放下笔没有说话。
九阿哥问道:“这些日子你有派人去八哥府上吗?”
九福晋看着请帖,心里有些烦躁。“没有,八哥受到皇上斥责, 你又被禁足了, 我怕惹怒皇上,不敢派人去八哥府上。”
九阿哥很是不满, “皇上停了八哥府里的供应, 马上又要过年了, 八哥那里必定艰难, 你怎么不去看看?”
九福晋忍不住回怼,“八阿哥成家立业这么多年,哪里就饿死他了?”
九阿哥怒道:“你这是什么话?”
九福晋不愿意跟九阿哥吵,即便吵赢了也免不了生气。但自从九阿哥的生意被皇上查封,他脾气越来越差,成日里没个好脸色,九福晋脾气再好也有些受不了。
“我说的什么话?我说的是好话!八阿哥多能耐啊!这些年收的孝敬都能盖两座阿哥府了,再加上你这些年的贴补,说八阿哥是最富的皇子也不为过吧?
皇上将你禁足,你还看不清形势吗?一定要皇上治你的罪,你才肯离八阿哥远点吗?”
九阿哥抓起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你给我闭嘴!我和八哥的关系由不得你挑拨!”
九福晋气得眼眶泛酸,她重新取了一张干净的花笺。
“是,我是挑拨您兄弟关系的恶人,我这就走,不会碍着您的眼。”
她在花笺上写了一行字,拿着花笺和帖子,堵着气,连披风都没穿就离开了屋子。
外面寒风凛冽,九福晋出门被风吹得一抖。
她的贴身丫鬟忙站在她身侧给九福晋挡住风,主仆二人快步去了东边的隔间。
进屋后,九福晋把花笺交给丫鬟,“送到五福晋那里,告诉她,我明日必去。”
第二日,九福晋早早起床梳洗打扮。
九阿哥知道媳妇生气了,又放不下面子哄,只能围在九福晋身边,没话找话跟她尬聊。
九福晋只管忙自己的,根本不理他。九阿哥面上挂不住,哼了一声就去了前面。
一切收拾妥当,用过了早饭,九福晋坐车去了五福晋那里。到了地方,她发现五福晋府邸门前冷冷清清,根本不像大摆宴席的样子。
九福晋揣着疑惑进了府,见到了五福晋,她笑着问道:“嫂子不是请客看梅花吗?怎么府上这样清净,是我来得太早了吗?”
五福晋拉着她的手笑道:“你来得不早不晚正正好好!我这赏梅花的宴席是专门给你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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