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很有用的道理,但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虽然有那个心,但还没来得及做?”
四阿哥轻轻咳了两下,“咱们是夫妻,我有那个想法天经地义。”
他凑到淑婉耳边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应该平白让大哥揣测,很应该做点什么,不能白担了虚名。”
淑婉看着他,似笑非笑,“而且刚刚你解了大哥的疑心,现在搞点真的,大哥也会以为自己看错了,是吧?”
“哎,还是福晋懂我!”
“去你的吧!天天满脑子废料,你有心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想想今天中午吃什么!”
淑婉举着花束往他身上砸,四阿哥捡起地上的野花往她身上扔,两个人又很幼稚地打了起来。
远处,大阿哥勒马放慢速度,扭头往后看。四阿哥夫妻俩互扔草叶子的模样映入眼帘。
大阿哥勒住马,停了下来。
随从问道:“郡王,哪里不对吗?”
大阿哥摇摇头,打马继续往前走。
他心道:原来如此!老四正经,这么多年只守着福晋过日子,根本没有花花肠子。但谁能想到他私底下居然这么活泼幼稚!怪不得刚才老四福晋脸红呢!那不是为自己害臊,是替老四脸红啊!
大阿哥自以为吃到了真瓜,心满意足地离去。
淑婉和四阿哥闹了一会儿,消磨了时间,摘了几束花便打道回府。
回到院子里,淑婉喊人拿瓶子装水插花。留守在院子里的小花一边找瓶子一边报信。
“郡王,福晋,小阿哥被皇上领走了,今儿中午在皇上那里用膳。”
这两个无良的父母终于想到要关心儿子了。
四阿哥问道:“皇上为什么要带小阿哥去用膳,康宝哪里去了?”
小花把上午发生的事情细细讲了一遍,“就是这样,小阿哥把皇上哄得高兴极了,皇上便把小阿哥带走了。”
小花想了想,又说了眼镜的事。
“小阿哥拿郡王的眼镜玩,还给皇上拿了一个。”
四阿哥不在意这个,“只要不祸害东西,孩子拿去玩就玩了。”
可是小阿哥还把镜片涂黑了,不知道能不能洗掉呢!
小花抿抿嘴,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四阿哥打发下人出去,亲自往瓶里插花。
淑婉有点担心小宝,“伴君如伴虎,小宝是慢性子,平时懒洋洋的,这样的性格会讨皇上喜欢吗?
我冷眼看着,这些皇孙里面,皇上最喜欢太子家的弘皙。弘皙干练利落,在读书习武之事上勤勉又认真。小宝和弘皙截然相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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