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漂亮啊!”淑婉感叹道,“这样好的颜色你还嫌粗糙?”
四阿哥心道:颜色确实好,但手艺还是糙了点。
淑婉问四阿哥:“做首饰几个老师傅一起做,倒还能赶工期。烧瓷器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好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四阿哥低头笑了笑,“头年就开始准备了,本来是送给你的新年礼物,没想到工期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淑婉眨眨眼睛,压住眼底的湿意。
“多谢你……除了谢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四阿哥叹道:“你我是夫妻,说这个做什么。”
淑婉还是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四阿哥把伺候的人都撵出去,淑婉都哭了,怎么能让他们在这盯着看。
四阿哥走过去搂住淑婉的肩膀,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哭吧!实在难受就哭出来……”
淑婉搂住四阿哥的腰,趴在他胸口呜呜咽咽。
“对不起,我也不想难过的,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我阿玛,我想额娘……”
四阿哥轻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宝康宝一样哄她。
淑婉哭道:“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真的真的,真的很难过……但我怕自己的坏心情也影响到你。”
四阿哥劝道:“我是你丈夫,我不怕你的坏心情,我会保护你的。”
淑婉哭道:“谢谢你,这些日子一直包容我,我只是……只是很难控制住自己。我想开心,呜,但我开心不起来。”
“开心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你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我脾气也不好,我也爱生气,你也一直包容我了啊!”
淑婉为自己的禁欲美男狡辩,“不、不是这样的,我的阿哥是最完美最英俊的!”
淑婉哭得直打嗝,四阿哥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这样夸人可真让人受不住。
当晚,淑婉哭够了,趴在四阿哥的怀里睡着了。
四阿哥抱着她躺下,陪她安静地睡了过去。
宁嬷嬷站在屋外急得转圈圈。
福晋还没出月子,现在还住在当初生产的房间里。虽然现在没有血腥气,但四阿哥是男人啊!不能住在产房里啊!
宁嬷嬷想来想去要冲进去提醒四阿哥,夏儿连忙拉住了她。
“嬷嬷这是作甚!贝勒爷和福晋好不容易和好了,你去捣什么乱?”
宁嬷嬷怒道:“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福晋还没出月子,不能跟贝勒同房!”
春儿呛她,“嬷嬷说什么胡话?贝勒爷和福晋不过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罢了,这有什么?在哪儿睡不是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