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被夸得心花怒放,“哼,这算什么,你还有的学呢!”
差不多到时辰了,四阿哥出门去上课,路上正巧碰见了五阿哥。
五阿哥跟他打招呼,四阿哥淡淡地点头,一副老成的样子。
“五弟,一起走吧!”
五阿哥点点头,跟四阿哥并排走,脸色很难看。
“四哥,嫂子她们今天玩的什么?我那个不省心的福晋玩到晌午还不知道回来。”
四阿哥皱眉,“五弟,不过是晚了一顿饭而已,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四阿哥护短,他听见五阿哥的语气就气不顺。他说五福晋不省心,那不就是在说,跟五福晋一起玩牌的淑婉也不省心。
四阿哥可以骂淑婉笨,可以骂淑婉傻,但不能让别人说她坏话。
五阿哥不懂四阿哥的心思,他还在喋喋不休,“天天不让人省心,在家里容不下别人,现在出门还不愿意回家了,真是反了她了!”
四阿哥停下脚步,皱紧了眉头。五阿哥看他严肃的样子,心里有点怕。
“四哥……”
四阿哥拿出哥哥的威严教训五阿哥,“都说人前教子,人后教妻。五福晋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回家仔细教就是了,怎么能拿到外面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五福晋不过是晚了一顿饭,有什么大不了。她忘了传饭,下人也忘了吗?没人提醒她,可见是奴才办事不尽心!”
五阿哥不喜欢木讷的五福晋,他本来只是抱怨两句,想在四阿哥这里找点共鸣,没想到还被哥哥骂了一顿,心里越发不爽。偏偏四阿哥句句在理,他还不能辩驳。
“四哥,我知道了。时辰快到了,咱们快走吧!”
说完五阿哥径直先走了,四阿哥眉头皱的更紧。
这老五,好赖不分,还没规矩!
淑婉并不知道外面的小插曲,她把岫岩玉的麻将牌一颗一颗擦得锃亮,然后用精致的盒子装好,亲自送到了永和宫。
她如果想好好说话,那好听的话是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冒。
永和宫里只有她们婆媳二人,淑婉先告罪,说自己粗心大意,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偏忘了拿出来。
“本来是想把这副牌,与我亲自缝的鞋袜一起送来的。但这麻将牌的玩法三句两句说不清楚,我就想着哪日得闲了,我带着麻将过来,陪额娘玩两圈。但是最近太忙了,我又不是那等细心的人,一下子就给忘了。今日我想起这副牌,带着五弟妹玩了两圈。五弟妹现在学会了,等她教给宜妃娘娘,我教会您,这样咱们就有牌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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