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加茂怜点头,“虎杖悠仁的容器天赋是一回事,但这只能保证他不会被咒物极强的毒性侵蚀,并不能保证他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咒力。要解释这一点,只有两个方面的可能性,要么这家伙本身就是诅咒——我看了,他不是——要么两面宿傩手指增强咒力的能力并不是源于他诅咒这个身份,而是源于他吃掉太多孔雀瞳术师,身体残留了部分孔雀血的能力。”
他的血液不仅对于术师有用,对诅咒也有用,甚至吃多了还能重复利用,简直就是食物链最低端的一格。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加茂怜将陷入无比危险的困境之中。
青年挠了挠柔顺的金发,偏过脑袋去看禅院甚尔,“所以在听到两面宿傩那家伙企图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说不定这辈子要将我置于死地的并不只是咒术师,还有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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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
穿着僧袍的长发男人单独一人就占据了四人座位,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只长尾巴卡通小鸟,圈了个圈。
在小鸟的前面,已经有一个类似羽毛球的图案被正方形框住。
“这是什么,鸡?”漏瑚火山嘴形状的脑袋上冒着白烟,铁黑色的牙齿龇开一条缝,“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夏油杰不慌不忙,又在鸟后面画了四只眼睛才抬起头,眯起幽黑的眼珠,“不要着急,漏瑚,这里会变热。”
四周的服务员已经察觉到了温度的升高,以为冷气坏了,正一脸茫然地调整遥控器。
夏油杰用手扇了扇风,“大夏天的,你稍微让我凉爽一点可以吗?”
火山头脑袋烟雾更浓,偶尔闪烁着一两点火星,漏瑚暴躁得想把这地方全部烧掉。
座位另一头,一个眼插树枝的咒灵开口:“#¥(*¥……%。”先听他讲完,漏瑚,别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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