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旧伤复发,为什么不跟我说?”
“小毛病,哪个打球的没点伤病呢。”
两个人说着,就进了电梯,简常念按下楼层,准备送她回房间。
“那我作为你的搭档,没有知情权吗?更何况,你这也不是小伤,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当时伤的有多重,毕竟……”
她情急之下一时口快,又提起了伦敦奥运会,对于谢拾安来说,这就是她的逆鳞。
女人一下子就抬起了头来,目光相撞,她的嗓音分外冷冽。
“那又怎么样,谁都可以劝我退赛,你不行。”
“我……”简常念哑口无言,作为严教练的徒弟,她的师妹,好友兼搭档。
她确实开不了这个口,也没法开口。
电梯到了。
谢拾安把人拂开,冷笑。
“你不用担心我会在场上拖累你,大不了就是打着封闭上场,我还是会赢。”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她要走,简常念拽住了她的手腕,急切道。
“我是想说,明天的比赛我来打主攻。”
突然被人拉了回来,谢拾安没站稳,简常念手疾眼快扶了一下她的腰。
电梯门开了。
国家队的队友们正站在电梯门外,一双双火眼金睛齐刷刷地射向了她们。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
简常念攥着她的手腕。
谢拾安靠在了她怀里。
一帮人顿时呆若木鸡。
吕小婷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
“啊对不起,打扰了!”
说罢,立马按上了电梯门。
简常念:“……”
谢拾安:“……”
有毛病啊!!!
经过这场闹剧,两个人这架也是吵不下去了,谢拾安瞥了一眼她还攥着自己的手腕。
“还不放手?”
简常念回过神来,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火速弹开,头也不回地就冲出了电梯。
“那……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的比赛我来打主攻……你……你早点休息!”
简常念一口气跑回了房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喘着粗气,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队友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啊?有吗?”
简常念摸了摸脸,好像是有些烫,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厉害。
“不舒服的话去找队医瞧瞧。”
在队友探究的眼神下,她愈发不自在,脸上的温度都快把自己烧开了,只好一头扎进了浴室里,拧开了水龙头往脸上扑着水降温。
“没、没事,我刚打球回来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