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是一个很讲理的人。”徐瑾曼:“但你收了那么多钱,我什么都没有得到,你是不是也有点不讲理了?”
王正停顿片刻:“钱是退不了了,你想怎么样?”
这语气多少有点耍无奈的意思。
徐瑾曼也不在意,说:“这样吧,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钱的事一笔勾销。”
王正想了想,道:“你说。”
“你最后查到的人是谁?”
“陆芸。”
王正说完,提醒道:“徐总,说话可要算话。”
徐瑾曼:“当然,那点钱我还不在意,我甚至还能再给你一百万,前提是你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等你什么考虑清楚,可以再来找我。”
电话挂断。
陆芸。
这和徐瑾曼的想法有很大出入,她以为会是徐家的其他人,比如——徐莲。
亦或者徐莲的后娶的那个老婆。
因为原身密码盒的那封信中出现过,她曾和徐莲的老婆见过面。
徐瑾曼给了陈越一笔钱。
陈越摸着厚厚的信封,问道:“徐总,您怎么不多问两个问题?”
就这手笔,给王正的钱肯定不在少数。
就一个,太亏了。
徐瑾曼说:“你应该还有别的兄弟,找个眼生的继续盯着,不用接触,把他所有行程记下来就行。”
“还以为您真就算了。”
“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徐瑾曼道:“威胁他的东西也是保护他的东西……如果你能找出来,给他的钱就是你的。”
陈越眼前一亮:“一百万?”
徐瑾曼不说话,眼神肯定。
陈越拍着胸脯保证,徐瑾曼又道:“过两天你跟我去个地方。”
“哪里?”
“渠城。”
她总觉得应该亲自去看一眼,或许还能从原身的记忆中得到什么。
下午四点多。
沈姝从摄影棚拍完杂志回到后台,心心帮她理了理后面的裙子。
“哇塞,你没看到你在拍照时,那些人的眼神。”心心开心道:“而且今天他们对我特别客气,要什么给什么,害怕你累着,瞧,凳子上的坐垫都是新的。”
人都是这样,败极而倒,盛极而追。
上次任小琪和这次直播的事,算是把沈姝的名字彻底打出去了。
“对了,说到任小琪,她最近挺惨的,被几个品牌解约后,也没有剧本约,听说最近连丫鬟的戏份都在开始接了。”心心说。
沈姝拿起水杯,就着吸管喝了一口,低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