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们还没这么熟悉,她哪知道徐瑾曼是怎么想的。
同样,徐瑾曼也不知道她怎么想。
沈姝道:“算了。”跟小孩子辩论似得,争赢了又有什么意义。
这两个字实际没有任何生气,或者情绪的浮动,甚至比刚才的语气要软和一些。
只是如常的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但徐瑾曼却敏感起来,女人说‘算了’,那就是有点介意。
争赢了干嘛呢,也不能耐。
徐瑾曼瞧着沈姝把书放到床头,不打算看了,刚才的事显然也不打算聊下去。
“可能是我没领悟到你意思。”徐瑾曼说:“反正你知道就行,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介意,结婚的事也听你,我都可以的。你高兴就行。”
沈姝捏着毛毯的手微微一动,徐瑾曼说的诚恳,尤其最后‘你高兴就行’,她已然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沈姝短暂回去想徐瑾曼那第一句,一本正经的,她忽地有些想笑。
那种愉悦从心而来,一点点冒出,沈姝想,她真的一点也不讨厌徐瑾曼了。
这个人有时候挺有意思的。
沈姝:“我也不介意。”
淡声说完,她的身体滑进毛毯,翻身背对着徐瑾曼说:“睡觉记得关灯。”
沈姝把毯子拉到心口,鼻息间若有若无的一缕阳光味,很舒服干净的味道。
徐瑾曼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轻轻扯了下唇。
她稍起身,伸手拿过沈姝放到桌上的那本书,看到名字。
徐瑾曼看了眼沈姝,根本不是什么《荆棘之城》。
封面写着《Tippi》,释义《轻舔丝绒》。
英文原版。
果然,沈姝是在内涵她?内涵她什么呢?
徐瑾曼思索着,一边躺下随意翻了两页,原本就是好奇,但不知不觉看了进去。
徐瑾曼看书的口味很杂,但也很挑剔。
她也并不反对小说里出现被jj绿化的那种情节,欲|望是人类,身体的欲望,心灵的欲望。
是本能,也是需求。
这种欲望她也会有,在看到某些不可描述情节时,她的身体也会有反应。
比如现在。
书有时给人感官达到的效果是音频的双倍,因为遐想的空间充足。
‘我感觉到她的手放在我身体最湿的地方,她对着我的耳朵呼吸“你喜欢吗?”她低声说:“进去吧?”这个问题是如此温和,如此勇敢,我几乎哭了……’
徐瑾曼的腺体忽地刺了一下。
她放下书,摸了摸发麻发刺的皮肤,这两天睡在床下,都没什么反应,突然一瞬她稍微有些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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