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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医生问:“你认识她几年了?”

“我们认识差不多有九年了,中间有六年没有见过面,最近才又见面了,没想到她竟然大变样了。”

“她原来的人格稳定吗?你确定前几年相处的时候,她没有出现过其他人格吗,应该说,她当时的精神是否一直很稳定?”

“我觉得是很稳定的,相处的那三年里,我从没发现过她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她很温和,听话,很少生气,几乎跟一张白纸一样单纯。和现在我所认识的那一个,截然不同。”

梁医生微微点头:“原人格性格多半内向保守,缺乏攻击性,而为了保护原有的人格,新出现的人格往往会具备一定的攻击性,这点倒也对得上。”

她随即皱眉:“可是我想不通,按国外的病例统计,这类患者往往是在童年时期开始罹患这种病的,你这个朋友却是平稳度过了少年期,在青年期突然发病——这、说不通啊。”

梁医生陷入疑惑中,宋梦圆也跟着紧张起来。

一名护士进来:“梁医生,外面还有好多病人在等着呢。”

宋梦圆当机立断,对梁医生说:“医生能否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呢?我这个朋友由于个人原因不能来医院,我也不能再来这里,为她带来危险。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通过更隐蔽的方式,为朋友找到治疗办法。”

梁医生略一思考,同意了,取出手机和宋梦圆交换手机号,互加传书好友。

宋梦圆向梁医生道谢,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医院。

她在网上查过现有的资料,和梁医生的态度相对照,心下已经明了,齐冶的病很可能早就存在了。

怎么会这样呢?

福尔摩斯有一句名言流传得非常广: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

齐冶不可能毫无征兆突然就发了病,她一定在少年时代就已出现症状,只是宋梦圆当时太过年轻,没能分辨出来。

如果这就是真相,六年前她就不该给齐冶发出分手邮件。

如果她没有发出邮件,齐冶的精神状态也不会急剧恶化,最终引发了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

泪水涌上来,模糊了宋梦圆的视线。

初次遇到齐冶的那一天,她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那是五月的一个日子,高一的化学课要在实验楼上课,第三堂课后,学生就要带上教材和笔记本换教室。

当时宋梦圆因故耽搁,没能跟大部队一起转移,铃声响遍校园的时候,她还在实验楼外面,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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