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段日子他要到外校打比赛,这是你的机会。”大课间偶遇,蒋温声提醒她早日行动。
“嗯。”
陈朝沅他们下周得到外地比赛,她松口气。
他不在她轻松得多。
不过陈朝沅似乎很怕她偷吃。
因此……
便有了某天晚自习的一场对话。
蒋文骏前些日子磕了腿,因此陈朝沅起初不知道他也在比赛行列里。
又因为蒋文骏确实高又帅说话又很幽默,蒋文骏时常找他时,许多俏皮话甚至能把刻意压低存在感的徐昭璃逗笑。
对不起了兄弟。
于是当徐昭璃看向窗外正和人交谈笑得爽朗的蒋文骏时,他咳了几声。
徐昭璃回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看上去很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徐昭璃收回目光,不再理他时,他这才小声地说:“他那人……你别走近了。”
“为什么。”她问。
“他……他玩得花,年级上都是有传闻的,说他…你懂得吧。”讲秘密的语气。
“你又知道了?”她冷笑,显然不信。
这几日他很安分,她自然也懒得装贤良。
?
不是吧。
这都不能劝退?
陈朝沅吃了瘪,但嘴还硬着:“反正你别和他做就对了。”
徐昭璃只觉他过分,自己朋友都要这样污蔑诽谤,于是难免有怒意。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精虫上脑。”
陈朝沅内心OS:你瘾犯的时候不就是精虫上脑吗,又是扒衣又是扒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