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日期离得很远吗?
胡云农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下朝后,胡云农哭丧着脸去会端王和佟国公去了。容宽一路轻快回到御书房,嘴角都要扬起来了。
可算出了一口恶气。
容宽:“高淳,赏些东西给韩太太。韩尚书公务繁忙,让她好生照料。待军船造成了,工部一并行赏。”
高淳应声,就要退下,容宽又道:“送几匹花色缎子给景王妃。”
“朕听皇后说景王妃总穿纯色衣服,小姑娘家家的,就该穿得花花绿绿的。”
高淳笑着下去置办去了。
端王府。
胡云农哭唧唧:“……王爷救救下官吧。”
佟国公忧心如焚:“王爷,总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修路咱们认了,造车也认了,现在又要造船,谁知明日会不会出来个别的什么?”
胡云农:“可不是?花费这些钱,都远远超了这些年挪用的……”
容珏面色阴沉。
一个年轻斯文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王爷,不如从根上截断。”
众人一同望向他。
男子继续道:“往年工部哪里有这些花样?”
佟国公一惊:“泽儿是说韩墨羽?”
佟明泽冷哼一声:“韩墨羽哪来这些鬼点子?祖父难道没听说,他近日跑景王府跑得特别勤吗?”
佟国公:“景王妃?”
佟明泽:“不是她还能有谁?出身唐门,果然擅机巧,哼……”
容珏沉吟:“此人是该除去,她不但是老三的钱袋子,还跟工部、离王勾搭在了一起,是老三的得力臂膀……”
“表兄可有了计策?”
景王府。
容璟畅快地笑道:“王妃没看到大皇兄的脸色……他一向自诩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今日里面色阴沉得都快下雨了。”
唐果儿笑道:“他当然不高兴,这些年贪墨的钱全赔上,估计都不够造船这一项的。”
容璟笑道:“那父皇心里肯定很高兴,不然不会赏你缎子了。”
“就是父皇真小气,几匹缎子当什么?又不是没有,父皇私库里好多宝贝呢。”
唐果儿:“大家都在筹银子造船呢,父皇这时候可不能摆阔。”
容璟忽然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她,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唐果儿被笑得头皮发麻,警惕地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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