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儿一摆手:“我这算什么,就是动动嘴皮子,纸上谈兵。真正去做的人可就难了。”
“一言九鼎不一定好,可朝令夕改更不好。要是能把正确的决定做到一言九鼎,这才是最佳。”
“可惜,难啊。所以说,做皇帝难啊!”
王景笑道:“这就觉得做皇帝难了?真正做皇帝,要考虑的事情,可要比这个复杂得多了。”
唐果儿:“见微知著,管中窥豹嘛。不过再难,还是有人想做皇帝。王公子知道为什么吗?”
王景笑道:“……因为职责所在,再困难的事情也要有人做?”
唐果儿一拍手,“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王景哭笑不得:“看小姐的年纪……应该比在下小吧?”
唐果儿摆摆手,“领悟精神,领悟精神。”
王景:“……领悟……精神?”
唐果儿:“啊,领悟其中含义。”
王景看她一眼:“哦。”
一炷香的功夫,明见回来了。赌气般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双手捧给了王景。
王景接过,递给唐果儿,似笑非笑地道:“小姐可以擦鼻子了吗?”
唐果儿接了银票,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递给弄月。
弄月想东想西也想不到自家姨娘不认识银票啊!接过来就往怀里揣。
唐果儿:“仔细着点,别把咱们的银票弄皱了。”
弄月赶忙又拿出来仔细弄平整。
唐果儿见她面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弄月,陪我去看鼻子;摇光,你在这里陪着王公子。”
王景笑道:“不必这么麻烦,屏风后面已经准备好清水了。”
林相府。
观萝阁。
“……唐姨娘带着弄月、摇光出了府,那些人就来了……”
“出府了?”乔粉萝绣荷包的针一顿,差点儿戳到手指,“她怎么出得去?前院没人拦着?”
桂香:“听说唐姨娘拿出一块小牌子亮了亮,门口就放行了。八成是相爷的令牌……”
乔粉萝:“……她怎么会有相爷的令牌?”
桂香不语。
定是相爷自己给的了,难不成唐姨娘自己偷的?那可不好使。
乔粉萝:“……哦,你接着说。摘星楼在种菜?”
荷香阁。
何佩吟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这个小贱蹄子,使什么狐媚手段把表哥迷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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