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那时敢笃定周氏会让书蜓给她作证,原来是因为书蜓是她的人,而且她们肯定还串过供,根本不怕其他人盘查。
还有舒清晚去暗杀裴言枫,中剑后来找她,似乎是书碟和书蜓一直在照顾舒清晚。
书蜓那时见到舒清晚在她房间内不仅不惊讶,见到舒清晚深受重伤更是不害怕,事后提也没提,也没找书城书蝶打听过。
她一直都没有往这里面深想过什么,如今看来,书蜓这样的表现确实不正常。
但若说书蜓是舒清晚的人,那一切便能说的通了。
书蜓听到连衣的话,“噗通”一声跪在连衣面前:“公子,奴婢虽是舒小姐安插进阮府的,但奴婢从未做过对不起阮府的事情。”
“五年前奴婢进阮府时,舒小姐就说过,让奴婢凡事以阮府为主,不得做出卖阮府的事情,奴婢在阮府也只是打听一些您从前......哦不,阮小姐从前的一些事情而已,但奴婢只告诉了舒小姐,并没有告诉第三个人。”
舒清晚拉起书蜓:“你先下去吧,我同她说。”
书蜓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起身又福身一礼,应了声“是”,就往前厅里去了。
书蜓走后,连衣总算反应过来,有些生气:“晚晚,你这事做的不厚道啊,你怎么能把眼线安插到我母亲那里,而且都不告诉我。”
舒清晚牵起连衣的手继续往里走:“书蜓不比明儿,她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而已,我之所以安插到伯母哪里,是我以为伯母哪里比较能探听到当年的事情。”
“那你探听到没有?”连衣有点气恼又有点好奇,“还有,你是怎么把她安插到我母亲身边的,阮家的人好像一直都没发现,我也没发现。”
舒清晚如实道:“五年前,书蜓家乡闹饥荒,我无意中救了她一命,后来伯母的丫鬟书雀因病回家,阮府从新买入一批下人,我就让书蜓混进了阮府。”
“我买通阮府的下人,了解到伯母的喜好以及习性,让书蜓以此讨好伯母,之后她自然被伯母选中。”
“我让她进阮府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让她帮忙打听关于你的事情,你的过往她倒是打听到不少,但关于那年你们如何被刺杀,如何移花接木,阮府内包括伯母哪里,是一点都打听不到。”
“她来这里是我的主意,我想着她在阮府多年,能更好的照顾你,伯母刚好也担心你,就同意了她的请求,临行前,我已修书一封同伯母坦白,伯母已经谅解我们了。”
连衣带着点赌气的怀疑:“你真的没让她干过坏事?”
舒清晚意外地应了声“有”,然后有点羞赧道:“我曾让她为我到东院西阁里,偷点你的东西给我,可惜书城和书蝶看的太紧,她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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