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衣听了舒清晚这声“师姐”以后,仿似不满足,又道:“换一个,我想要更好听的。”
然后舒清晚停顿片刻,就用更软的声音道:“相公,我给你吹凉了就喝好吗?”
舒清晚这声音哪里还有平时命令他们去做事的模样,分明就是谁家娇羞的小妻子,若不是因为他知道这房间里只有舒清晚和连衣,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刚才那个声音是舒清晚发出来的。
但舒清晚没给他说服自己的机会,连衣应了一声“真乖”以后,舒清晚就站起走向房门,利落地将房门打开。
舒清晚仿似知道他已经走到门外,面对他的出现一点都没有惊讶,手还恰到好处地伸到了他的面前。
他这才想起他的主子听力甚好,也许他刚才上了楼梯,舒清晚就已经知道他快走到房间外面,于是算着时间点开门,然后拿走他递上去的蜜饯。
舒清晚敢当着他的面说这么甜腻的话,显然是已把他当做空气,他这会脸上要是敢露出点表情,明年今日,坟头应该已长两米草。
如此想着他赶紧敛下目光,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有觉悟般地火速消失在房间门口。
后来他还断断续续听见过几次,每次都是两人有过争执后,连衣气地不愿跟舒清晚说话,舒清晚便会这么哄着连衣。
连衣也算好说话,舒清晚主动叫上一次“相公”,连衣若没解气,舒清晚只要再叫一声,便能软了连衣的心墙。
若连衣气的厉害,舒清晚最多不过叫上三声,连衣就会气鼓鼓地接话,没一会就会和好如初。
两人亦师亦友,像情人又像姐妹的关系,有的时候,他跟在后面看着看着也会羡慕,甚至失落自己这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样待自己的人。
既是这么要好,一路上两人自然也少不了同吃一样东西的情况。
而连衣不仅怕苦还怕酸怕辣,偶尔遇到各处当地的美食,想吃却又怕味道太过,舒清晚就会主动先为她尝上一口。
舒清晚说可以,连衣便会就着舒清晚吃过的那个吃,她说她怕换了一个或者换了一碗,味道也许就会有差别,可能就没有舒清晚尝过的这个好吃。
于是连衣吃的苹果,舒清晚咬过,连衣吃的橘子,舒清晚尝过一瓣,甚至连衣吃过的酸辣粉,舒清晚也试过一口。
当然,连衣吃过好吃的东西,同样也会塞到舒清晚的嘴巴里。
比如刚刚,连衣走到一处新的糕点铺子,拿了一个她没见过的糕点,尝了一口,惊喜道:“晚晚!这个好好吃呀,你快尝尝!”
他顺着声音刚看过去,连衣已经把她刚刚咬过一口的糕点整个塞进了舒清晚的嘴巴里,见舒清晚点了点头,她又从老板的格子里拿了一个,递到舒清晚的手上,让舒清晚拿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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