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联系上是什么意思?”连衣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道,“到底什么情况?”
阿燕不敢看连衣,依旧低着脑袋:“据说主子中午时出门,后来就不知所踪,没留下口信也并未回舒府,舒府那头的人回舒府找过,也去过阮府,但并没有找到主子。”
连衣原本以为这只是裴青松布下的陷阱,没想到舒清晚却真的找不到了,她心里不禁也开始忐忑不安。
连衣正想让阿燕再去联系,糕点铺子的老板急冲冲地跑了进来:“公子,不好了不好了,我刚才听到两个买糕点的客人说,东家出事了。”
连衣强制自己镇定:“他们怎么说的?”
老板道:“刚才那两人说,有户人家说东家杀了人,把东家告到知州府衙,东家就被知州府的人抓走了,听说很快就要判刑了。”
说法与小溪边农妇说的差不多,连衣经不住又心慌了两分。
舒清晚早年跟裴言枫暗地里合作过,干过什么她虽然没问,但以当时舒清晚孤身一人深入龙潭虎穴,做过什么不得已的错事,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舒清晚与裴言枫闹掰,裴家兄弟为了吊出自己,什么事情都敢做,翻出点舒清晚的旧账也是合乎情理。
这样想着连衣就坐不住了:“你们把马准备一下,我现在要回城区。”
阿燕急忙劝道:“公子使不得,这可能是陷阱,您再等等,主子说不定是被什么绊住,过一会就会有消息。”
“管不了了,万一是真的,过一会可能会来不及。”连衣眼露凝色道,“我不能让你们主子在城区孤立无援,我不能让她一个人。”
舒清晚若出事,她一个人活在外面又有什么意义。
大不了回城区跟裴言枫拼了,何况她们手上还有一张未打出去的底牌,正面相刚也不一定会输。
之前本来想等采办礼监的反应,然后再找裴言枫,如今看来,等不了了。
暗卫们还想说点什么,连衣适时截住他们的话:“你们不用劝了,我有分寸的,实在担心,你们三个就同我一起回城区。”
三个暗卫见劝不动,只好骑上马跟着连衣一去回去。
疾行半个时辰,为安全起见,四人栓了马,偷偷换了步行,之后又在路途的农家院子里上了上次架出来的马车,然后往城区而去。
以防被发现,到了城区外面,几人又换了装束。
连衣穿上朴素的农衣,贴了胡子改了发型,悄悄潜进城区里。
纵然做了这么多准备,但连衣一回到城区,还是被裴青松的人盯上。
连衣留下两个暗卫和跟踪的人周旋,带着一个暗卫直奔舒府,他们跟舒府周围的暗卫接洽后,那边的暗卫传来一个重大消息。
说是片刻前,明儿刚刚给暗卫递来个信息,说舒清晚中午遇到梁三三,后来被梁三三带回了梁府,至今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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