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不以为意,“嗯”了一声。
连衣当即就羞恼起来,转过身道:“舒清晚!你......你这人怎么这样!那明儿不是知道......知道你房里有人了?不会还,还知道那人是我吧?”
“明儿是我的人,她不会乱说的。”舒清晚温柔地微低下身子,用手指抚了抚连衣因为羞愤而蹙起的眉心,“何况那日,屏风后都是水,你觉得明儿会不知道我屋里有人吗?”
“我总得让明儿进来先收拾,才能让下人进来换新的水,然后抱你去沐浴。”
天呐,这样明儿不就知道舒清晚在屏风后对她做了什么事,而且还知道那时两次沐浴中间隔着的那一个多小时,她们两个在干什么。
还有今天早上,这么突兀的时间里舒清晚突然要洗澡,明儿肯定已经知道她们在房里的鱼水之欢。
这以后她还有什么脸见明儿,这脸简直已经丢到九霄云外。
连衣又气又羞,但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怼舒清晚,只好气恼地转回身子,不再理舒清晚。
舒清晚知道连衣脸皮薄,于是走到侧面哄道:“好了连儿,是我错了,我那时不该在浴桶里弄你,也不该让明儿来收拾残局,你别生气了。”
“你还说......!”连衣羞恼地堵了一句,看着舒清晚那好看又带着歉意的眼睛,突然也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那时屏风后她挣扎地厉害,确实扑腾地到处都是水,舒清晚若弄完她再去收拾,确实会累的够呛。
但她又觉得自己拉不下脸,于是别扭道,“算了,你好看你有理!”
说完连衣用手指戳了下舒清晚的额头,气鼓鼓的:“哼!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我才不想理你!”
“那衣服后来是你洗的吧?你要是让明儿洗,我就......”
连衣说着比了个威胁的手势。
“是我洗的,我怎么会让别人洗你的衣服。”舒清晚露出一个微带羞意的笑容,温声道,“你睡着后,我起来给你上完了药,然后去洗的。”
连衣的气总算消融:“这还差不多。”
“那叫声好听的来听听,叫的好听,我就原谅你。”
舒清晚的耳根也起了烫意,听话道:“师姐......相公,你就原谅我吧。”
连衣果然被这软声软语取悦,没崩住笑了出来:“这还差不多,行了,梳头去吧。”
看到连衣这么好哄,舒清晚心里也暖融融的,见连衣已经坐好姿势,她也跟着站起,继续为连衣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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