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又有暗卫,她不敢再出声反抗,免得被听到动静,可她又打不过舒清晚,实际也没舍得打,最后就任对方胡作非为,累的睡了过去。
之后迷迷糊糊记得舒清晚跟她说了许多话,但她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一觉醒来就到了现在。
舒清晚一把捞回了扶着腰准备下床的连衣:“我已经都处理好了,你放心。”
“他们都答应了?”连衣有点不相信,“那裴言枫现在在哪里?”
舒清晚揽过连衣的双腿,让连衣坐在她的怀里:“答应了,至于裴言枫,刚才外面来禀告说,已被知州大人传唤,大概晚上就能在天牢里过夜。”
“这么快?”连衣很是吃惊,微侧过脑袋看着舒清晚。
舒清晚“嗯”了一声,又道:“事到如今,就要出其不意,就算今日皇城殿试,阮府秘不发丧,但昨晚动静闹的那样大,今日一早裴府就该知道了。”
“所以我昨晚临时决定,趁着夜深,把东西都送出去。”
“昨晚你就处理好了啊?”连衣还是有点担心,“晚晚,裴言枫真的能进大牢吗?礼监大人那边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真的有礼监大人的把柄啊?你可不要骗我去做危险的事。”
“不危险。”舒清晚说着靠近连衣,将下巴搁到连衣的肩膀处轻轻蹭了一下,“就是从前我以防万一收集的一些资料,不算把柄,但可以制衡他。”
“去年阮府荷花宴时,我就同你说过,对于礼监大人,我自有办法。”
“我以为你当时只是安慰我,没想到......”连衣说着又转过去一点角度,蓦地与舒清晚靠的只剩下一点点距离。
她顿了一下,就被舒清晚揽住脑袋吻上了。
察觉舒清晚越吻越深,大有一副又要压着她上床的模样,连衣赶忙推开舒清晚:“你怎么......怎么说着说着就吻上来,窗户还开着呢。”
万一舒清晚的属下有事禀告,从窗户看进来,这场景也太过劲爆。
舒清晚被连衣微斥地脸上也染上点羞意,她浅浅笑了下:“先吃东西吧,我们边吃边说。”
连衣掰开舒清晚的手,挪着去了床上,又听舒清晚道:“你说今日是新的开始,那今天就是我们各自的第一次,连儿现在想吃点什么?”
想到之前舒清晚喂她的桂圆红枣粥,连衣的脸没来由起了烫意:“怎么是第一次,我们都......都老夫老妻了,哪里还讲究......这种事情。”
“好。”舒清晚笑着站起,掀被替连衣盖上,然后掖了掖被子,“那我让他们随意弄一些。”
听到连衣应了声“嗯”,舒清晚就出了床铺向外而去,没一会门口便传来舒清晚和明儿说话的模糊声响。
连衣靠回床头,心里担心着裴言枫的事情,思绪又飘到这件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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