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晚“嗯”了一声,继续道:“李少横的刑判下来后,兄长他茶饭不思,日日担忧你以后会用这个把柄威胁他,便想着巴结裴言枫保命。”
连衣好想翻白眼:“把你嫁给裴言枫做妾,还不如嫁给我好吧?”
“你也有正妻安涟。”舒清晚揶揄道,“相比情况看,做裴言枫的妾似乎比做你的妾地位更高。”
舒清晚如此一提,连衣才想起她确实还有个老婆正占着正妻的位置,她被舒清晚噎了一下,气恼地揽过舒清晚,狠狠地亲了一口:“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谁都不能嫁。”
看到舒清晚被她逗笑,连衣才消了点气继续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舒清晚挪下自己的腿,一边穿鞋一边道:“我拒绝他了,当初我愿意帮他做事,答应的条件里就有说过,让舒夫人为我挡掉所有姻缘。”
“啊?”连衣有些诧异,“你当初来城区的时候,就准备终身不嫁啊?”
“嗯。”舒清晚道。
连衣心口微热,脱口道:“那你以后愿意嫁给我吗?我想娶你。”
舒清晚刚来城区时,早已确认她这个阮连衣已经死亡,却还定下了终身不嫁的誓言,那是得多大的毅力。
若她没有出现,这人查清真相后,是准备青灯古佛一辈子吗?
“嗯。”舒清晚又应一声,但这一声不知是羞涩还是怎么,却比前面那声小的多。
连衣却听的真切,一把就将刚穿好鞋子的舒清晚扑倒在床上:“真的吗?那以后我娶了你,就是你真正的相公了,你要嫁鸡随鸡,跟着我一起去闯荡天涯可好?”
舒清晚也伸手抱上连衣的腰肢,微红着脸,应了声“好”。
*
流放的日子渐渐就挤到眼前,前一天,舒清晚又去过大牢一趟,李少横纵然脸色难看,但还是犹犹豫豫着依旧没有松口。
可流放的这一日,不知裴言枫是作何打算,李少横依旧出现在流放的犯人堆里。
连衣和舒清晚就这么亲眼看着李少横跟其他重刑犯一起套着枷锁和铁链,穿着囚服,被狱卒驱赶着出了城区。
不过她们并没有死心,已经决定兵行险着,等入了夜,再去找李少横一趟。
实在不行,到时候就带一批人迷晕那些狱卒和重刑犯,然后假装是裴言枫的人,要刺杀李少横。
如此故弄玄虚一番,李少横肯定会吓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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