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母亲没道理要毒哑她啊,难不成怕她说什么秘密?”
“但她一个年轻的嬷嬷,能知道什么秘密?”
连衣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舒清晚接话:“具体如何,问问便知。”
舒清晚的话刚讲完,蒙面首领就拽着一个老妇人从夜色中显露出来,然后踏进门来,将老妇人一把推到了众人面前。
那老妇人似乎被吓过了头,一直双手并拢,举在头顶,佝偻着身子,喃喃什么“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进了院子后,看到坐在石凳上的连衣,猛的扑了过来,就要伸手来攥连衣的衣摆:“公子!您是阮家公子吧?您快救救老奴啊,他们,他们要杀我!”
连衣被吓了一跳,猛拽衣摆躲过:“这这这这谁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那老妇人将自己披散的头发往后一箍,露出满是皱纹的脸,急道:“公子!老奴是王嬷嬷啊?您不记得我了吗?老奴以前是看护您的嬷嬷啊!”
蒙面首领得了舒清晚的示意,赶忙过来拉住王嬷嬷,把她拽离连衣的附近。
老妇人被蒙面首领拉着,更是慌乱了:“公子!您救我啊,老奴后来还看护过连衣小姐的,您记不记得老奴吗?连衣小姐小时候也是老奴看护的啊!”
被王嬷嬷这样一提醒,连衣倒是想起这么个人物:“哦是你啊,我想起来了。”
“哎对了!当时母亲好像就是叫她去送钱的。”
连衣说完看向舒清晚:“她好像是刺客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被遣散出府的,你们抓她来是要做什么?”
连衣问了,舒清晚也不欲听王嬷嬷的鬼哭狼嚎:“阮公子说,以前阮家老夫人曾叫你给姓姚的嬷嬷送五十两银子慰问,你可送了?”
王嬷嬷一听这事,嚎叫的声音突然就停了下来,旋即有些心虚道:“送......送了。”
刺客首领立刻接话:“放屁!你何时送过钱来,你若送了,我家里有几口人,是谁收的钱,你说来与我对质!”
“老婆子就是......就是送了!”王嬷嬷声音虚提起来,“但那么久的事情,我又怎么会,怎么会记得住......”
刺客首领正想反驳,舒清晚却堵住他的话:“你刚说,你母亲有冤屈,若是你母亲没有看护好阮家小姐,被赶出府被打被毒哑,那都是她应得的,也不算冤屈。”
刺客首领急道:“什么应得!那根本不是我母亲的责任!”
“我母亲曾比划着告诉过我,当时看护阮连衣的根本不是她,她是被拉来临时顶数的,她不过是个看管食物的嬷嬷,是那看护嬷嬷偷懒,硬要叫她去看护,两人说话间,阮连衣落了水,那看护嬷嬷便把责任都推给我母亲。”
“而阮家,也不听我母亲申辩,硬是将我母亲毒哑,又打了一顿,然后赶出了府,之后就不闻不问。”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