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连衣将手上与安涟合作过的几个黑衣人也一并送到城区知州府,并送上诉状,控诉李少横多次刺杀朝廷命官。
如今加上罗管事的招供,李少横这次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舒清晚的伤口还有点疼,不宜车马劳顿,而且明天还要带连衣去见蒙面客们带走的刺客首领,她们便没有跟着书城返回城区。
两人宿在阮家别院,只留下书碟与屋顶的四五个护卫作伴。
第二日清早,舒清晚的伤口又好一些,两人别了书碟,同骑一匹马,带着两个隐在暗处的护卫往余洋庄的舒府庄院而去,想去见见那已经抓住数日的刺客首领。
一别数年,算来两人已经有六年时间没有同乘一骑,如今坐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日子。
连衣也很是感慨,一手抱着怀里的舒清晚,一手拉着缰绳道:“好神奇啊晚晚,没想到时间一晃,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们都长大了。”
“嗯。”舒清晚道,“时间过的很快。”
连衣想起那时她去找玄清时,玄清说的话,于是问:“晚晚,师父跟我说过,你以前找过他,跟他说你生了旁心,你怎么喜欢我不跟我说啊,反而跑去告诉师父。”
舒清晚犹豫一会,还是如实说了:“那时我觉得,我喜欢上你是十分罪恶的事情,也怕你......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我那时明明也很喜欢你啊,还日日与你形影不离。”连衣好奇道,“那你后来怎么又想说了呀?”
舒清晚红了耳尖:“你说,在遇到喜欢的人之前,要我陪你去闯荡江湖,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便想在及笄之后,把这个事情告诉你,想成为你......第一个喜欢的人。”
连衣简直被舒清晚的话软了心肠,但心里又有点疼:“晚晚,你怎么这么傻啊,明明是双向奔赴,非要藏在心里,自己一个人苦恋。”
“哎呀,老公这会也亲不到你,快靠过来老公蹭蹭。”连衣说着,用脑袋抚慰似的蹭了蹭舒清晚脑袋,“你本来就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啊,而且也会是最后一个。”
“这样,我再告诉你个事情,让你也高兴高兴。”
舒清晚被连衣亲昵的动作蹭的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偏着脑袋问:“什么事情?”
连衣想起她失忆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跟舒清晚完整提过,于是道:“我八岁的时候掉下过冰泉,失去了八岁前的记忆,之后在裴家后院落水,又把中间的记忆忘的差不多,所以品花大会后,我完全想不起以前对你的感情。”
“就是这么个情况下,我又喜欢上你了,所以我两次都被你吸引,可以算是爱上了你两次,开不开心?”
连衣说着,兀自回忆起舒清晚那时中春.药的场景:“哎呦我的天,晚晚啊,我跟你说,那个时候你中了药,我开门进去时你看我的第一眼,我的心脏都要停了。”
“还有那个水里啊,我那个时候差点流鼻血呢,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