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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书城的声音落定,舒清晚便一踩旁边的花圃,接着小腿用力,倏地飞上院墙,消失地无影无踪。

连衣再次醒来时,是书碟带着一帮丫鬟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整齐的脚步声以及开门的声响都将连衣浓厚的睡意一点一点剥离,待连衣有些清醒,伸手一摸旁边,才察觉舒清晚已经离开许久。

连衣晃了晃脑袋,将仅剩的一点睡意甩开,刚准备用劲坐起身来,腰部的酸疼将她惊地又躺回了床上。

书碟不疑有他,伸手将连衣扶起:“公子,你怎么啦?是不是昨晚奴婢没有把床铺好,你睡的不舒服啊?”

连衣本来还算镇定,但被书碟这么一问,就蓦地就想起早上舒清晚要她的画面,脸上经不住涌起微浅的热意。

一直缺乏安全感的舒清晚,这段时间在她的各种顺从安抚下,遇到关于她的事情明明已经镇定许多,昨晚怎么会又突然那么焦急惶恐?

早上那场欢好里,舒清晚更是温柔缠绵,珍视眷恋地好似她是块易碎的琉璃一般。

难道是她这几日又做了什么让舒清晚有危机感的事情吗?

可往常舒清晚不开心了,在床笫之间的表现也不是像今天早上这样厮磨黏人啊?

感觉自己脑海里的少儿不宜画面越切越多,连衣赶紧示意自己停下,她轻咳了声,边穿上书碟给她套的衣服边给自己找话题:“书城呢?”

她只记得早上迷迷糊糊间,舒清晚给她穿了裤子和里衣,后面舒清晚还吻了下她的额头,她原本想回个反应或者说点什么,奈何睡意加上耗尽精力的疲惫,压根困得动弹不了。

后来舒清晚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再说什么话,她完全不记得了。

书碟拿过旁边的靴子给连衣穿上:“奴婢进来时,书城被老夫人叫走了,许是要交代他路上的事情。”

书城现在不在也好,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当着书碟的面问书城关于舒清晚的事情。

连衣想着,也就不再出声。

书碟虽然知道她跟舒清晚关系不错,但却单纯地以为她们只是师姐妹的关系,舒清晚夜里进进出出无数次,很少守夜的书碟也只偶尔撞见过两三回。

那时连衣只简单地扯了个理由,说是和舒清晚要商量重要的事情,因是两人都是女子,书碟也就这样被打发了。

原本书城这边,连衣也是用这个程度的理由来敷衍,但最早时,耳力极好的书城就撞见过两回她们的床笫之事。

还好当时放着床帘,屋内又没有点灯,书城闻声也谨守本分地只闯到大门后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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