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过去无数次被舒清晚压着没休没止索要的场景,连衣的脸红到彻底,她羞臊地再次把脸埋进舒清晚脖颈里,憋了好久,才挤出一句“晚晚你好过分”。
舒清晚再次抱紧怀里的连衣,嘴角噙着的笑意都深了深。
时隔几日再和舒清晚这样窝心地拥抱,也许是因为记忆复苏的原因,连衣突然觉得,她和舒清晚之间的感情再也不像从前似的,仿佛有一个若有似无的东西隔着,再浓烈也无法渗透。
她感觉此刻的心脏与舒清晚贴地前所未有地近,她终于可以与舒清晚再无隔阂地相爱融合,浸在彼此的爱意里,从此共同生长。
她心里压着的眷恋突然就蜂拥而上,那些属于阮连衣的思念也相继扑来,它们仿佛从六年前分别的那天傍晚穿越而来,咬了她的眼眶,颤动她的心尖。
连衣主动搂上舒清晚的脖子,递上自己的唇,将自己整个人贴进舒清晚的怀里,任她索取。
作为阮连衣的她,实在太过想念和心疼记忆里的舒清晚,此刻吻着舒清晚的唇,她觉得怎么都不够抵消她心里经年累月的思念。
她主动贴近迎合,轻启防备,迎接舒清晚对她的侵占和扫荡,更是大胆地与对方极尽纠缠,越吻越深。
舒清晚不知道连衣为什么突然如此主动,她感觉连衣搂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和她贴地也越来越紧,仿佛怕失去她似的,恨不得能和她融为一体。
她配合着连衣的索取,将连衣紧紧搂在怀里,转过一个角度,压在门扉之后。
她深吻连衣片刻,还是将不对劲的连衣依依不舍地拉开,然后伸手摸上连衣的额头,担心道:“连儿,你是不是还是觉得难受?可有其他的不适?”
虽然前面已经叫过大夫来检查,也核实已经无碍,但连衣这样摁着她用力厮磨的样子,还是让她之前落下去的不安再次爬了上来。
连衣微喘着气,透过眼前的舒清晚想起六年前分别的那天傍晚,她离开时,舒清晚压着期待和羞涩的脸。
连衣没回答,只拿下舒清晚的手,握在掌心里:“晚晚,六年前,我们分开的那天傍晚,你原本准备第二日跟我告白的,对吗?”
舒清晚没想到连衣会突然提起之前的事情,耳根微微红了:“嗯,第二日是我的生辰日,我原本想和你正式告白,可是迟了......”
连衣再次贴近舒清晚,目光柔亮且带着希翼:“不迟,你现在说,我听。”
明明已经和连衣做过各种让人脸红的事情,也和连衣说过许多次的喜欢,但现在突然要和连衣告白,舒清晚竟然不由得有些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