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深怕外面的路人听到这个他们好不容易掩盖的事实,他急的将舒清晚一把推到地上:“你是哪里来的疯子!竟然在我们阮家门口胡言乱语!”
“来人!快把这个疯子给我,给我扔出去!”
舒清晚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继续拉住准备离开的福伯,就被门内出来的两个壮丁架住,拖到台阶边上,用力推了下去。
舒清晚不管身上的疼痛,赶忙爬起,就要朝那关上的门缝冲上去。
但很明显,她势单力薄,刚冲上台阶,很快又被那两个壮丁扔了下来。
舒清晚没有妥协,继续爬上台阶,拽住其中一个壮丁的胳膊,苦苦央求:“她一定还活着对吗?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
两个壮丁目不斜视,反手狠心又将她推下台阶。
舒清晚只好在台阶下跪了下来,朝那两个壮丁道:“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求你们告诉我。”
两个壮丁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犹豫了下,转身回去敲门,然后和开门出来的福伯说了几句话。
福伯摇了摇头,重新关上门后,那壮丁就跑回台阶边上:“我们管家说了,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找错地方了,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舒清晚固执道:“我知道她肯定在这里,求你们告诉我。”
那两个壮丁见她如此执迷不悟,便也没管她,兀自堵在台阶上不让她进去。
舒清晚也就这么在台阶下和两个壮丁僵持一夜,跪了一夜。
当第二天第一缕晨光照射到阮家门口的时候,阮家门口的壮丁已经换了两个人,舒清晚那仿若石化的身子才动了动,筋疲力尽地倒在旁边的地上。
那两个半夜换出来的壮丁见舒清晚伏在地上喘息,好心劝道:“小姑娘,你就回去吧,再这样跪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
舒清晚不回答,虚弱地撑起身子,继续跪着。
也不知过了过久,舒清晚眼前都已经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自己即将殒命的时候,一个买菜经过的老妇人走上前来。
她看了眼奄奄一息的舒清晚,又看了眼台阶上站着的两个壮丁,有些气愤道:“你们怎的光天化日让一个小姑娘跪在这里晒太阳?”
“你们有钱人家了不起啊,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那两个壮丁看老妇人衣着不算粗糙,也不敢得罪,只无辜地抓了抓脑袋:“不是啊老人家,又不是我们要她跪在这里的,是她自己赖着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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