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若未闻,只踩着夜色,朝着自己的方向往前走。
但她的经过还是惊动旁边围在火堆边上的三个男人,没一会其中两个男人就朝她围了过来,将她拦在了两人中间。
尽管舒清晚拼尽全力反抗,最后还是被这两个男人捉住,扛到了火堆旁边。
其中一个男人饶有兴致地问一个坐着的男人:“这小娘们怎么处理?要不要一起爽一爽?长的可真水灵。”
那坐着的男人没回答,拿着树枝捣了捣舒清晚的脸颊:“小娘子这么晚一个人,要去哪里啊?”
舒清晚虽然心里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已经对未来失去求生的绝望,她平静道:“我要去城区,找人。”
那男人有点惊讶,更多的是对舒清晚态度的诧异:“这么晚去城区?这走过去可要两三个时辰啊,按照你这样走,天亮估计才会到吧?”
舒清晚没回答,压着胆怯,波澜未惊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男人被舒清晚无畏的目光吸引,用一种假装商量的语气饶有兴致道:“要不然你不要去城区了,跟着我们哥三个吧,哥哥保证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可以跟你走。”舒清晚大着胆子拒绝:“但是,我要先去城区。”
男人被舒清晚的镇定惊到,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另外两个男人一眼,调笑道:“小娘子胆子挺大啊,竟然不怕我们,你就不怕我们现在把你做了吗?”
舒清晚仿佛丢了一魄般,没有了畏惧:“我可以让你们做,但你们要先带我去城区。”
旁边另外一个男人被舒清晚这种讨价还价的语气惹怒,一把将舒清晚推到地上,脱了裤子就准备强上。
舒清晚拔下头上唯一一根粗糙的木簪抵在喉间,喘着气冷声道:“我要先去城区,否则我宁愿死!”
就在第三个男人正准备按住舒清晚时,从远处传来一声马鸣,接着一个清朗的男声随风而至:“三位兄台在这荒郊野岭强迫一个小女子,行为未免太过偏颇。”
舒清晚跟着三个男人的目光投向远处,那远处的树木间出现一个骑马的男子,拉着缰绳朝他们缓步而来。
那男子瞧着年岁还未弱冠,但已生的眉目疏朗,尽管眉眼间还带着丝少年人的青涩,但让人远远一瞧,就知是哪家出门在外的翩翩贵公子。
三个男人看到男子的装束以及手上的剑,便停下动作,不爽道:“我们三人和公子没有交集,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公子何必多管闲事。”
男子骑马走到跟前,拉紧缰绳,翻身下马,朝他们和煦一笑:“此言差矣,我虽和你们没有交集,但你们无故强迫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请恕在下无法袖手旁观。”
坐着的男人站起,笑的客套而虚伪:“公子这个意思是,这闲事非管不可了?”
男子和善一笑,躬身作揖道:“在下也是讲理之人,要不,我出价买下这女子怎么样?就算我请三位兄台喝茶,兄台们放过这无辜的女子,如何?”
男人们看男子气韵不凡,手上的佩剑也是一等一的好剑,猜测他可能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