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阮林一的事,连衣想起书城和书碟是自小就跟着阮连衣和阮林一的,也许会知道什么线索。
连衣状似无意道:“你们以前跟我兄长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听到过他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或者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书碟思考了会,摇了摇头:“奴婢没有。”
书城不明所以,但也认真思量了下,随后也摇头:“属下没有见过公子说什么奇怪的话,也没有见过公子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连衣瞄了眼亭子上的诗,试探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李白这个人?”
书碟还是摇了摇头,表情很是懵懂。
连衣把眼睛移向没回答的书城,只看到书城思考了会,认真道:“属下听过。”
“真的?”连衣心头一阵激动,上前一步抓住书城的手臂,“你你你你在哪里听过的?”
书城羞赧地往后退了一步距离,收刮了下记忆:“那一年,大约是公子十岁生辰日,我曾听公子提起过这个人,公子夸他,很有才学。”
十岁?
怎么可能?
阮林一在十岁的时候怎么会就已经知道李白这个人了?
连衣不是很明白:“那......那兄长后来还有没有提起这个人?”
书城摇了摇头:“没有,属下只听公子提过那一次。”
“那他当时为何突然提起李白?”连衣不解,“他是在什么情况下,突然提起李白的?”
见连衣的表情这么凝重,书城也开始严肃起来,他又回想了下道:“我记得,当时应该是公子的生辰日,那日晚上,他收到了一副字,然后提起了李白这个人。”
“字?什么字?”连衣追问。
没想到书城顿了一下,突然指着亭子上的那两行题字道:“就是这两行字,公子当时念给我听了。”
“当真?”连衣心里一阵波涛汹涌,不可置信地接着问:“那副字是谁给他的?”
书城停顿片刻,庄肃道:“是您给他的。”
连衣提到嗓子口的心脏一下子摔的粉碎,她扶着旁边的柱子,脑袋有些眩晕:“你你你你说什么?是我给他的?”
书城表情肃穆,点了下头:“属下依稀记得,公子从您那回来后,就带着这副字,公子还说,这是他收到最好的生辰礼物,还将它表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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