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七七气急:“阮林一,你......!”
连衣对钟七七的声音恍若未闻,拉着舒清晚转身就走,边走边小声道:“晚晚,原来你早就知道钟七七的酒里有春.药了啊?那你为什么喝啊?”
舒清晚没接话,兀自走着。
连衣继续道:“你说嘛,我好想知道。”
舒清晚依旧未出声,但耳尖却红了。
连衣撒娇道:“哎呀你告诉我嘛,大不了下一次我不跟你争了,你上你上,你告诉我嘛......”
......
晚上,连衣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领子敞开着,锁骨处的疤痕被亲的红红肿肿,她还哑着嗓子在喃喃自语:“你说,你主动喝春.药是为了看看钟七七会耍什么手段?”
舒清晚的脸埋在连衣的脖颈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是吗?”连衣微蹙着眉头,“为什么我觉得哪里不大对?晚晚,你是不是又瞒了我什么?”
舒清晚没有停顿,吻着向上,一口将连衣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碾了几下:“连儿,不想了好吗?我想要你,你看看我。”
连衣被舒清晚口腔的温热撩地身子抖了两下,刚刚平缓下来的心跳又快了一拍:“我们刚刚才......不要了吧,我有点累。”
舒清晚的眼尾透着薄红,眼底满是眷恋的渴望:“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了,我想听你的声音,我想看你了。”
连衣的脸瞬间让舒清晚说红了,想起她们前面缠绵的画面,刚才快要想通的思绪一下子断到了九天云外:“我刚刚......叫你,都叫的嗓子哑了,你也不让我休息一下。”
舒清晚低头吻着连衣已经红润的嘴唇:“那,叫的轻一点,小声一点,我想听。”
连衣耳朵都红了起来,她正准备答应,突然想起前面想了一半的事情,回神道:“不对!你别打岔,你前面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
“在冰泉的时候,其实你差不多已经确定我就是阮连衣了对吧,这说明你之前就怀疑了。”
连衣若有所思地接着道:“你之前也说,你本来都要运功驱散的,可为什么我进来以后,你就不运功了呢?难道你怕我知道你会武功?”
“可是你会武功之前我已经知道了呀?所以......所以你其实是......是在试探我?晚晚,你在试探我?”
舒清晚怔了下,露出点心虚,抿着唇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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