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神医提着药箱往钟七七那头去,李少横幸灾乐祸地挤了进来。
他今天已经丢过一回面子,怎么可能错过这种可以看连衣出糗的机会,他和几个纨绔围了过来,假装关心道:“阮兄,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你怎的弄成这副模样了?”
他就想看看连衣和舒清晚说的内容对不对的上,如果对不上,他好趁机膈应膈应连衣,以报下午丢面子之恨。
李少横之心,当然是路人皆知。
但知道归知道,可事不关己,谁又不想有份热闹可以凑凑,于是个个都竖起耳朵,想看连衣会如何被李少横取笑。
连衣咳了两声,假装虚弱道:“我前头与书城进来想拿些账本,谁知一进来就看到好几个歹人想对钟小姐和舒小姐欲行不轨。”
“阮家院内之事,我岂能不管,当下便带着书城过来,谁知那歹人武功高强,见不敌于书城,便趁机将我等几人都推入了池塘,之后我便不得而知了。”
她说完,还懵懂地看向书城:“书城,那歹人呢?可抓着了吗?”
书城愧疚地低下脑袋,配合道:“属下无能,让那两个歹人跑了。”
“算了,没抓到就没抓到吧。”连衣羞愧地叹了口气,“都怪我,要不是我把守院子的打手都调到小花园里,钟小姐和这位姑娘也不会遭此狠手,唉......”
李少横等人见连衣的话与舒清晚的一般无二,也就没有了调侃的兴致,皆是闭了嘴。
连衣应付完李少横,便假装紧张地看向张神医:“张神医,钟小姐可无恙吗?”
张神医隔着手帕给钟七七把了脉:“钟小姐身体无事,但需卧床静养一段时间。”
连衣假装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钟小姐无恙便好。”
钟七七终于听不下去连衣假装的谆谆关心,反唇相讥道:“阮林一,你不要再惺惺作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跟舒清晚搞的鬼吗?”
连衣赶紧喊冤:“在下冤枉啊,在下之前一直在花园里和裴兄裴贤弟说话,舒小姐则跟我母亲去了北苑,就算我回西院更换衣物,可北苑距离西院,步行也需一刻时间,我们如何能一起策划事情。”
既然钟七七想掰扯,那是时候踩一踩她嚣张的气焰了。
连衣问完这句话,把话头递给舒清晚,准备和舒清晚一唱一和,直接把钟七七的台阶堵死:“舒小姐,你是怎么跟钟小姐来的西院。”
舒清晚把钟七七找她的过程如实说了:“我原本在北苑老夫人处,老夫人的丫鬟书蜓可以作证,之后钟妹妹便过来找我,说......说林大哥的西院不错,邀我进来一起瞧瞧,我便跟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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