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舒清晚脖子附近那一大片不规则的红色爱心形状,连衣耳尖的红染到了脸颊,她伸手慌乱地把舒清晚的领子拉了上来:“哎呀......你怎么......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快拉起来!”
舒清晚也不管松松垮垮的领口以及没遮住的一大片皮肤,兀自解释起来:“后来,你自己说没力气了要休息,才换我的。”
大白天聊这种事情,连衣心里羞地不行,可又不服输:“那我......那我休息好了还要的呀。”
舒清晚红着脸,却说的无辜:“但是,我想听连儿叫我的名字,我想听你说......”
“等等!等等......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连衣一把捂住了舒清晚的嘴,生怕她说出一堆更少儿不宜的内容,那自己今天只能羞地躲在被窝里不用下床。
明明这段时间外出,已经和舒清晚滚了好几次床单,而且在床上,两人多羞耻的事情都为对方做过,可一到白天,连衣还是经不住舒清晚裸露的话,只要被她一撩拨,她的羞臊感就“腾腾腾”往外冒。
舒清晚握住连衣的手,从嘴边拿下来:“是不是我......我让你疼了?你昨晚那样叫着,是不是我让你很难受?”
“别说了别说了。”连衣再次捂住舒清晚的嘴巴,看着舒清晚渐渐失落的目光,红着脸不敢看舒清晚,小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那是,那是......总之你没有那个什么我。”
天呐,她在说什么胡言乱语,她怎么可以大白天说这种话,快把这页翻过去翻过去!
舒清晚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她再次拉下连衣捂着她嘴巴的手,俯身过去在连衣的额头亲了一下:“连儿,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若觉得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学,然后让你更舒服些。”
“哎呀你......你别说了。”连衣都有些气急了,“学什么学,你不用再学了,我其实.....其实很舒服了。”
连衣这倒说的是实话。
自从舒清晚看了那些春宫图之后,确实后来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懂得取悦她,导致她每晚被舒清晚折腾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力气反扑,甚至后面都叫哑了嗓子。
听到连衣难得说出这么直白的话,舒清晚还想继续探讨:“连儿,那我们下次......”
连衣羞地忍着酸疼扑过去抱住舒清晚,接着堵住她的嘴巴,然后用力亲了下:“下次的事情,我们下次......下次再讨论,今天先不说了。”
舒清晚知道连衣的脸皮薄,于是止了声,温柔地笑了笑:“好,那你别生气了。”
连衣活动了下手臂,见确实没有异样,于是找台阶给自己下:“那就看在你帮我抹了药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吧。”
“好。”舒清晚顺着连衣的话哄着,然后伸手帮连衣按摩腰部的酸疼。
但没按一会,连衣的肚子就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