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赶忙声声安慰,裴青原安慰完又补充道:“确实,阮兄这样的才学却无法学以致用,真是太可惜了。”
连衣赶忙客套道:“不过现在也不算可惜了,我认识你们三个,那也算认识了未来的国之栋梁,若是将来你们有事情让我帮忙,那我也算是为主上出力了不是?”
其中一个书生十分上道,立刻道:“看阮兄说的,我们这哪里算国之栋梁,裴兄的兄长才是真正的栋梁呢。”
另一个接道:“可不是,裴家大公子现在可是举人,不日就将参加科举当大官了。”
裴青原赶忙谦虚地微斥道:“你们莫要胡说,让阮兄和舒兄看笑话了,我家兄长虽已是举人,但科举的事情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那两书生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起来,皆是觉得裴青原小题大做。
“噢?”连衣假装诧异,“你们说的可是裴青松?”
裴青原微讶道:“阮兄听说过?”
连衣笑了出来:“那是当然啊,我来镇上的时候,没少听别人提起这个举人老爷,我一直钦佩,却无缘得见,没想到竟然是贤弟的兄长啊,真是太有缘了。”
听到连衣这样说,裴青原则是暗自欢喜起来。
若能让阮兄跟他的兄长也结识,那他和阮兄的感情也能更亲厚些,以后也能更加频繁的往来,何乐而不为呢?
他赶紧热心道:“那明日我替你引荐可好?”
“兄长要是能认识你,也会很高兴的,他最喜欢阮兄这样的饱学之士。”
连衣赶忙举杯答谢:“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贤弟了,认识你们真是太开心了。”
“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吧!”
话绕到这里,这件事情也算已经完成百分九十,连衣高兴地连喝了好几杯。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连衣因为前面太高兴,酒喝的有些猛了,现在有些上头,可那三个书生似乎没喝够,还逮着她不停地敬酒。
她只好假说要出去解手,赶紧离开院子到外面去透透气。
她假装踉跄地走到门外,躲过众人目光后,就靠在院子外的墙上深喘了几口气,将翻涌上来的吐意压了下去。
缓过这口劲后,她绕着院子走了半圈,正想找个更深的地方醒醒酒时,却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她。
她转头发现后面叫她的是裴青原,就只好转过身来,端出阮林一的温润风雅,笑道:“贤弟怎么也出来了,是也醉了吗?”
裴青原两颊边被酒意熏地微红,仿佛有些局促地顿了顿,然后朝连衣走过来了:“嗯,我有些难受,所以......出来吹吹风。”
他走到连衣身边,两人并肩着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连衣闲扯道:“贤弟过两年应该也要参加乡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