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舒清晚,连衣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地就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她和安涟的关系:“我跟安涟吧,其实......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今天其实,是让她陪我......陪我演几场戏。”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连衣只好把事情一次性地都说了:“就是吧,我想安涟也告诉你了,其实我和她并不是有多深的感情,我们两个也就是配合地演一演恩爱的夫妻。”
“无事,我明白的。”舒清晚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闷闷地听的连衣有些难受。
连衣不自觉地继续解释起来:“既然是恩爱的夫妻,那肯定要恩爱给别人看,不然别人怎么知道我们恩爱,对吧?”
“所以白天那些都是假的,你不要相信。”
“何况......”连衣犹豫了下,虽然阮连衣记忆里,她们的关系确实好到不行,但扪心自问,其实她还是有些顾虑,毕竟这是阮府非常私密的事情,少一分泄露就少一分危险。
如果行差踏错,后果不堪设想。
连衣短暂的停顿引起了舒清晚的注意,她抬起眼眸看了连衣一眼,很快就明白连衣眼底藏着的犹豫。
对面的这个人她是何其熟悉,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在失去她的那五年时间里,被自己在脑海里无限的回望和品尝,自己又怎会不知她那轻微皱着的眉头下,是怎样的情绪。
白天的事情自己何尝不知道连衣只是在做戏,只是当她从别人口中听到连衣与别人如何缱绻恩爱,心里就止不住泛酸介意。
就算是连衣亲自解释,她的心也止不住掰出一小瓣去胡思乱想。
她多想将这个人直接锁在怀里,让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可她知道她还不能,她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她不能像从前一样,成为连衣的羁绊。
舒清晚黯然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继续喝着手里的茶水。
连衣看到她这样的反应,心间一软,就憋不下去了:“晚晚,我不是刻意想隐瞒你,只是这些事情关乎整个阮府的安危,我不得不去考虑。”
“我刚刚只是想说,况且我们如果不假装恩爱的话,我又怎么能......”
“能有孩子。”舒清晚毫无征兆地接下了连衣的下半句话,惊地连衣睁大了眼睛,如遭雷劈。
连衣突然就眉头一皱,目光微冷了下来:“你怎么知道的?这难道也是安涟告诉你的?”
她最初并没有告诉安涟要过继宗亲的孩子给她抚养,只是前段和阮老爷阮夫人商量了下,决定这个孩子的来历还是不要让安涟知道,所以由她来骗安涟说这是她在外头意外的私。
就说她前段时间被人下了药,意外宠幸了一个丫鬟,等丫鬟十月怀胎后,孩子会带回来给她抚养。
到时候她会假称孩子的生母难产而亡,从此这世上安涟便是他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