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尖微微颤了颤,不由自主地靠近两步,然后放软声音,顺着连衣的话安抚道:“好,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下次一定想的周到些。”
“什么?还有下次!下次我就不给你送礼物了,免得你给我换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人家都会说阮家公子是最小气的。”连衣气得努起嘴巴,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这下我就比那个赵公子陈公子还要小气了,唉......”
外面还一群人等着,舒清晚也不敢和连衣说太多,她笑了笑,长话短说道:“好,是我对你不住,别生气了。”
“我先带她们出去,把她们都打发走,然后再回来,有事等我回来了再说。”
“你放心待在这里,明儿守在外面,没有人会进来。”
舒清晚说完,靠近帮连衣拉了拉衣襟,然后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往外而去。
“哎!我的......我的画......”连衣的话说了一半,也不知道舒清晚有没有听到,总之她的话没有止住舒清晚的脚步,只见她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大门口,然后一把关上了厢房的门。
接着就是一群浩浩荡荡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了房门外。
等这群人都走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衣开始思考她接下来是该怎么做,她是安静地待在这里继续等待舒清晚回来呢?
还是说脚底抹油,先溜为上?
如果留下来等舒清晚,那舒清晚回来后,她就要给舒清晚解释为什么画会被当做礼物送来,说不定还要解释阮连衣为什么会画了这个画,然后还要解释这个画的内容是什么含义......
想想那个画面就很能让她心惊胆跳,何况到时候整个房间里就剩下她们两个单独待在一起,那不是很尴尬吗?
想到她要单独和舒清晚靠地很近,心脏就开始没来由地突突往外闯。
不行!她得赶紧走,这一天天的,感觉碰到舒清晚她的心脏都不够用,再多来几次她就要承受不住了。
这心跳整天跟过山车似的,一会快一会慢的,她早晚会得心脏病死的。
话说回来,既然画在舒清晚的手里,那会不会就在这个房间里呢?
想到这里,连衣一阵兴奋,她什么也不管了,撸起袖子就开始翻箱倒柜,好一阵翻腾后,还是没有找到。
她沮丧地坐在凳子上,赌气地连喝了好几杯茶水,心情才平复下来。
最后心一横,那画就不要了,反正放在舒清晚的手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连衣做好心里建设,就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少,她把房间翻过的地方稍微整了整,然后打开一扇位置较偏的窗户,撑着窗框就翻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舒清晚:我那么大一个媳妇儿呢?还没摁住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