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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晚走近福身一礼,看清太师椅上的人后,微微地一愣神,片刻才收回目光,恭敬有礼道:“阮大哥,你好。”

阮连衣缓了好半刻,才强制压下心底的难受,声线微微沉稳下来。

之后阮连衣没有露出太多破绽,她能不动就不动,尽量坐在太师椅里,可她的目光还是时不时会望向舒清晚,怀念起从前她们在一起的时光。

可惜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什么都不能做,就像她最初预知的那样。

后来连衣又因为合作关系陆陆续续地见过舒清晚不少次,为了不露出破绽,每次她都在太师椅上坐着,未曾迎接也未曾远送,都是让家里的随从代劳。

后来虽然她以阮林一的身份和舒清晚的关系日益亲近,但还好她已经将阮林一的神韵动作模仿地毫无二致,所以一直有惊无险。

直到两年后,她装病也装地差不多了,调理后,身量也长高了一些,再加上鞋子的厚度,隐约要及上阮林一生前的身高,又因为带着防风的帷帽,从外表上看,简直与昔日的阮林一一般无二。

她这才敢从太师椅里站起来,大着胆子去接待来往宾客。

之后有一次,她送舒家兄妹出书房后,又想起要去前厅拿些刚送来的账本。

舒家兄妹前脚刚走没多久,她后脚就顺着路去了前厅,返回书房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舒清晚站在东院的门口,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舒清晚只定定地站了一会,直到走远的舒清彦不耐地回身叫她,她才依依不舍地又回头看了一眼东院的墙,然后跟着舒清彦离开了。

从那以后,阮连衣便发现舒清晚几乎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到东院的门口去站一站,如果是她一个人来访,那么离开的时候,站的时间就会更久。

阮连衣当然知道舒清晚站在那里是做什么——那东院的门口往里望,隐约可以看到她从前住着的西阁。

可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每次她送舒清晚离开后,就会躲在高处,看着舒清晚站在东院门口,舒清晚站多久她便站多久,年复一年。

随着这些记忆接踵而至,这四五年来,阮连衣每次遇到舒清晚的心情,内心的纠结苦涩,纷纷漫上心头,惹地连衣心上五味杂陈。

前两天舒清晚和她表白的时候,连衣曾经想过,如果舒清晚说的是真的,那阮连衣对舒清晚又是何种感情?

之前她不得而知,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

就算不能肯定阮连衣也是喜欢舒清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阮连衣对舒清晚的感情也不浅,不然她不会每次看到舒清晚就容易乱了分寸,更不会在裴家后院明知容易暴露的情况下,还伸手抓住钟七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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