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衣不觉有他,又问:“那你昨天等的人没有等到吗?”
舒清晚:“......等到了。”
阮连衣:“那你今天又等人吗?还是等他吗?”
舒清晚白皙的小脸有些微微透红:“嗯。”
阮连衣点了点头,拉起缰绳笑道:“哦......那你继续等吧,那我就先走啦,咱们有缘再见呀。”
“哦对了,这个坑我已经叫人填好了,你放心,你以后不会再摔进去的。”
阮连衣轻夹马腹,马蹄往前走出几步,听到身后的舒清晚又追了上来,口吻有些焦急:“......喂!你......你明天还会经过这里吗?”
马蹄没有停下,阮连衣思考了一会,回道:“应该会吧,但也不一定。”
舒清晚没再追上,而是小声道:“好。”
阮连衣不做他想,朝舒清晚挥了挥手,便骑马离开了。
舒清晚又连续等了几日,但这几日却没有等到阮连衣,可她并没有气馁,依旧日出而来日落而归,日日盼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能够从树林的那头走来,然后骑着马儿与她多说几句话。
没有出现的阮连衣则日日待在家里,装模作样地跟着兄长读书写字。
阮林一外出收账几日才刚刚归来,便在家里休息两天,这才得空教授阮连衣这个妹妹习文练字。
阮林一此人的喜好与其他男子不同,大部分贵家公子如若得了空余时间,定是寻了朋友喝酒吃茶,更有甚者,泡在温香软玉里流连忘返。
而他多将空余时间耗在书本里,久而久之,便被这书中的文字熏出温文尔雅的气质,模样也越发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有阮林一在家的日子,阮连衣自然只能白天晚上都乖巧地待着,但她的心早就飞出几十里外。
前段时间她因为爬墙崴了脚,已经在家修养了一个月,最近才刚刚可以溜出去透透气,就越发在家待不住了。
现在只等着阮林一哪日外出做事,她好再偷穿兄长的衣裳,溜出阮府。
三天后,坚持不懈的舒清晚再次等来了阮连衣,这次的阮连衣出现地出乎意料地早,也许是因为阮林一刚一离开,阮连衣就迫不及待地展翅高飞了。
听到马蹄声的舒清晚并没有像往常一般躲到树下,她好似已经认出阮连衣那头马儿的马蹄声,等到阮连衣骑着马儿靠近,舒清晚已经站在陷阱位置等着她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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